及管控实践与研究(叶片中复互联网融合生产)

公司总部位于江苏省连云港市，在德国图林根州建有SINOI研发中心，在国内沈阳、包头、酒泉、哈密、贵州威宁、云南玉溪、安阳等多地建有叶片生产基地。
经过20多年的努力，中复连众已发展成为亚洲规模最大、产品种类最全的复合材料生产基地，国内市场占有率20%左右，是中国最大批量出口的叶片制造商。

中复连众致力于贯彻、落实两化融合思想，2015年获国家两化融合贯标试点企业，并通过两化融合贯标认证；2016年获江苏省信息基础设施建设示范企业； 2017获江苏省两化融合信息安全示范企业；2018年入选制造业与互联网融合发展试点示范企业。
这些荣誉即是对中复连众在两化融合相关工作上的肯定，同时也大大增强了中复连众在风电叶片行业的影响力。

随着市场竞争的加剧，客户对交货期，产品质量提出了更高的要求，过去中复连众粗放式的生产过程管理，使得整体生产效率不高，准时交付率，客户一次交验合格率都亟待提高。
并且随着风力资源的不断开发，优质的风场资源越来越少，整体厂商对叶片提出了更长更轻的需求。
新叶型的不断增多，对工艺的质量跟踪和生产投料量的方法有了更高的要求。
而由于产品销售价格的不断降低，减少因质量缺陷带来的损失成了企业保证利润的重要工作。

当前市场中复连众累计销售叶片已经超过4万5千支叶片，为了更好的提升叶片精益制造水平，借助信息系统数据建立叶片全生命周期追溯机制迫在眉睫。
同时，公司提出的提质增效、精细管理的战略，也需要进一步提升一体化的精益管控优势和成本管控优势。

中复连众在重点发展\"三新产业\"中新能源、新材料产业的同时，加快具有国际竞争力的风力机叶片、水务工程等产业发展，目标成为中国民用复合材料行业的领导者，以实现企业发展战略转型。
20多年的复合材料研发和制造经验，是中复连众不断发展的源泉和根基，但是来自市场、财务、运营等方面的风险竞争日趋激烈，同时，技术的创新导致经营管理人才力量略显薄弱，需要通过加强公司内部人才建设来应对所面临的困难和挑战。

随着企业的高速发展，公司规模及产量的日益扩大，原有的管理方法已经落后，现有的信息化系统也已不能满足公司经营活动的需求。
为了实现精细化管理，提高工作效率和产品质量，实现信息化与工业化的深度融合，急需引入现代化管理理论和技术手段。

近几年国家倡导环保概念，加大对新能源、环保的政策扶持，互联网\"+\"理念的发展，都给中复连众的发展带来了前所未有的机遇和活力。
机会与挑战是并行的，互联网时代的到来，在带来信息高度发达、信息融合、实现信息快速接轨的同时，既缩小了国内外产品技术与质量的差距，也使更多的国内同行有机会与国外企业合作，国外的企业也进军中国，挤占市场份额，也冲击着公司的经营与市场扩展。

全球经济下行、需求降低等因素致使综合盈利能力降低，只有不断进行管理创新，实行变革，通过战略转型、业务升级才能在市场的激流中奋勇而上。

中国建材集团公司明确要求各级企业要结合互联网时代的九大战略方向，积极推进\"双+\"战略，即\"实体+互联网\"和\"产品+服务\"的战略转型。
完成集团管控一体化平台、决策支持一体化平台、综合服务一体化平台和装备制造一体化平台的建设，中复连众需要在信息化建设方面紧跟集团建设步伐。

未来三年，中复连众将重点发展陆地5MW、海上6MW以上超大型风力机组叶片业务板块。
同时，将把碳纤维复合芯导线、水处理产业定位为公司新的战略性产业，以海水淡化、工业废水处理作为市场切入点，在国内开展水务项目的股权投资和运营管理业务。
公司要跨业务平台、跨地域的运作，产业转型升级，如何及时有效的提升管理并及时传递信息和数据，对信息化建设提出更高的要求。
如何利用信息化手段进行有效推动，成为中复连众集团十三五战略规划不可缺少的部分。

在当前形式下，要抓住国家提出的\"中国制造2025\"智能工业的机遇，以推进\"两化\"深度融合为抓手，大力推动传统工业向智能工业转型；要以智能技术开发为动力，推动和信息化深度融合，着力提升工业智能化水平；要主动适应生产方式变革，围绕提升产品附加值，推进制造业的服务化。
通过信息化系统的实施与使用，加强对公司人员基本信息的及培训、绩效、人员胜任力方面的管理，提高人员素质和整体管理水平。

中复连众的两化融合的风电叶片互联网化精益制造管控成果是引入精益制造的理念，运用先进的IT技术、工业技术、通信技术，对风轮叶片生产制造过程进行有效管控，实现透明化生产全程受控；敏捷性生产快速响应、合理调度；通过信息系统进行单元成本测算，形成成本分析报告；产品质量实时采集、有效控制与分析；实现完整的生产数据档案，全面可追溯；强化绩效分析不断改善生产过程，提高生产效率与效益和产品交付能力。

主要内容为利用MES、SAP、OA等信息系统及现场精益6S管理和高清网络监控平台，打造业务审批、合同管控、生产计划排程、生产执行、物料管理、质量管理、工艺文件管理、售后服务管理、工艺管理、叶片生产信息追溯管理等几大核心系统功能；基于SAP-HANA大数据平台实现了叶片全生命周期数据追溯。

为了确保本次管理创新项目的正常开展，在项目启动初期变通过调研、分析、讨论确定了主要内容和实施计划。

图1新型能力体系优势一览图

图1中新型能力体系体现了中复连众整个管理创新内容实施过程的优势，围绕着精益制造管控能力是利用MES信息系统及现场精益6S管理，实现对生产制造过程有效管控，实现透明化生产全程受控。
通过对产品质量数据实时采集、有效控制与分析，实现对产程产品质量的跟踪。
通过建立完整的生产数据档案，实现全面可追溯管理目的。
同时，在强化绩效分析不断改善生产过程，提高生产效率与效益和交付能力。

项目的总体功能架构如图2。
共分2个部分设计依次为：

图2项目总体架构

①基础设施互联网化改造

服务器应用层基本实现基于X86架构的服务器虚拟化，目前共有11台机架式服务器，累计提供了300多台虚拟机服务。
共建设有云桌面和业务系统两套虚拟化平台，MES、OA、MAIL、云桌面等相关应用在虚拟化平台上运行良好，SAP数据库运行于3台HANA一体机，未加入虚拟化平台，但也基于双机集群的技术进行了系统业务连续性的保障，在底层存储方面，中复连众在2014年实施了数据容灾备份项目，打造了基于EMC VPLEX的双活存储系统，采用备份一体机对核心数据进行备份，切实的保证业务数据的安全性。

工厂区域互联网化水平较低，通过进行基础设施改造，实现光纤进车间，在车间部署MES工控机实现生产制造过程数据的开工完工，在车间部署高清网络监控实现对生产过程的远程检查指导，为质检人员配备平板电脑实现质量检验数据的实时录入。

②信息系统支撑

中复连众现已建立了统一的ERP、OA、即时通讯、邮件、网络监控平台及财务平台。
其中OA、ERP系统实现了全集团生产经营业务单元的互联网化覆盖，通过实施MES（制造执行系统）在连云港叶片工厂和玉溪叶片工厂的覆盖运用。
推进风力发电叶片全生命周期信息化管理，通过HANA大数据平台对ERP、MES系统的开发运用，实现对叶片生产、制造、销售全过程追溯，产品质量利用数据分析不断提高、生产成本持续降低；通过部署OA、阿里钉钉、邮件等系统，实现了经营管理的数字化的转型升级，业务沟通审批绿色化、网络化；通过构建中复连众私有云平台，推进数据中心云化、虚拟化，成功实现云桌面远程办公、云网盘交互研发核心数据、云计算支撑产品研发。
数据中心在实现虚拟化容灾备份的基础上，全面配备虚拟化杀毒软件，在企业的网络出口部署了下一代防火墙和上网行为管理设备，依托VPN和数据专线保障跨省分子机构接入安全，对于核心数据采用加密软件进行信息防泄漏保护。

中复连众在公司管理和运营中一直不断改进，引入信息化管理手段，公司已使用了ERP、OA等信息系统，对企业的管理提升起到很大的作用，ERP系统已使用生产计划管理和质量管理模块，但程度相对比较浅。
ERP与产品研发设计、生产制造执行的关联度不大，没有实现研发项目进度、文件的管理，生产过程管控数据采集、质量管控的精细度不够，所有生产、质量、售后服务控制记录均依靠人工做纸质记录。
纸质记录中，存在因员工质量意识不强、客观困难等造成产品事后补单、数据不实的情况；叶片每道生产工序的开始和结束时间不容易监控，ERP系统报工不够及时；每一支叶片的全生命周期数据无法实时跟踪监控。
每月计划部手工排产，由于各种设备、人、工艺等原因无法按期完成，车间在制周期有延期现象，计划管理相对较弱。
虽然实现互联网进入企业、工厂的部署，但是还没有实现网络进入生产车间生产线的目标。
生产和质量的管控度不足，生产现场的可视化监控程度不够，无法监督生产现场的工艺执行情况已对中复连众产生很大的制约，风力发电机叶片生产制造执行管控互联网化成为不可阻挡的趋势。

明确项目目标，可以在项目总结时实现对标分析，因而，中复连众列出以下下11项目标。

（1）建立数字化、透明化现场管理和监控体系，优化和规范工厂业务流程；

（2）建立以叶片产品信息为纽带，监控作业现场的详细过程，建立相关业务单元有效协作的信息平台；

（3）分解细化SAP系统的MRP数据，自定义生产计划管理机制，最优化处理生产计划；

（4）通过多种采集手段实现对产品、物料的定位，统计实际生产成本，实现生产过程精细化控制；

（5）实时采集生产过程质量数据，工序质量等级的判定，建立完善的产品追溯链和信息档案库，满足质量追溯管理要求；

（6）建立生产、质量等异常情况预警机制，提高问题处理效率和准确率，降低生产成本；

（7）监控现场业务操作，引入防呆机制，帮助操作人员减少操作失误；

（8）实时获取各项业务绩效指标，为高层决策提供全面及时的第一手数据；

（9）与SAP系统、生产设备集成，代替部分人工录入，提高系统的处理效率和准确率。

（10）通过MES系统，建立设备、模具等生产设备的保养机制，确定叶片生产完工多少片的情况下，能够自动触发设备检查、保养需求给相关部门。

（11）通过电子看板能够实时监控当天叶片生产在制状态、入库信息、物料库存信息等

中复连众管理创新能力的打造，与两化融合贯标体系是同步进行的。
为了更好的开展工作，在符合公司的战略规划及信息化和工业化的深度融合的要求下，公司高层领导高度重视并支持两化融合贯标工作。
成立以公司总经理为组长、分管信息化副总为副组长(管理者代表)、其他高层领导、管理专家为成员的两化融合小组；成立以信息管理部为归口部门，生产、研发、质量、财务等业务部门深度参与的两化融合工作组，明确了人员及部门的职责和权限。
为更好的落实推进工作，2015年8月通过招标确定与南京慧德咨询共同协作贯标。
如下：

2015年10月召开了贯标启动大会。
在南京慧德管理咨询有限公司的指导下，进行高层访谈，业务部门现场调研，企业在两化融合服务平台上进行自评估工作。
形成中复连众评估诊断报告，明确中复连众当前处于单向应用阶段。

2015年12月，对公司两化融合管理体系贯标进行总体策划，并按照要求开始进行文件的编制工作，2016年2月进行文件评审、发布。

2016年2月份，结合公司十三五战略及企业内外部环境的变化，识别和确定可持续竞争优势的需求，明确企业十三五期间需打造的新型能力集，形成中复连众战略优势能力策划报告。
同时对公司正在打造(拟评定的)新型能力\"风电叶片精益制造管控能力\"，结合管理体系的要求分析原有做法的差距与不足，进行两化融合实施方案的编写、能力打造过程的完善，严格按体系要求进行运行，加强对流程、组织、技术和数据四要素的互动创新和持续优化，实现能力目标。

2016年5月下旬开展两化融合管理体系内审工作，并对审核过程中开出的不合格项进行整改、完善。

2016年7月中旬开展管理评审公司，验证公司两化融合体系是符合的、适宜的、有效的。

2016年9月进行认证申请。

2017年2月获得新型能力证书。

主要经验就是一定要注重发挥最高管理者的领导作用，其次是要做好体系内部的宣贯和两化融合意识培训工作。

两化融合管理体系为中复连众在信息化和工业化融合建设过程中指明方向，成为两化融合项目的方向指南。
体系的建立帮助企业在两化融合建设过程中少走弯路，实现良性、可持续发展。
在企业管理变革和流程优化过程中明确了从目标的制定、策划到过程方案的实施、执行、监督和控制的全链条管理细则，在技术实现时明确了各主体及相关方的责任和权限，并按照规定的程序确认、执行技术方案，并得到业务主体的确认，确保了两化融合与业务的匹配性。

在风电叶片制造精细化管理的能力建设过程中，中复连众按照两化融合管理体系的要求对项目进行管控。
对存在的问题按照标准要求进行完善。
项目组非常关注项目建设过程中的管理变革、技术创新和数据开发利用。
实现叶片的自动排产、风电叶片智能配套和配重等功能，彻底抛弃纸质的记录和领料申请降低成本，利用报表开发能够对数据的及时查询、分析，实现了唯一序列号的输入即可快速查找到叶片对应的生产、质量、工艺和售后服务的数据。
同时，中复连众在风电叶片事业部启动现场精益6s管理项目，使厂区面貌发生巨大的变化，人员精神状态和责任心得到很大的提升。

中复连众为适应组织的发展环境、适应现有规模和业务特点、适应两化融合管理体系的要求，优化组织架构和业务流程，按目标一致、分工协作、统一指挥、精干高效、执行与监督分设、责权利结合、有效管理幅度、高授权及强支撑的原则。
设立九个职能部门、两个事业部，实现总部-事业部管控模式，强化了职能部门的服务指导功能，事业部运营专业化及强化异地公司操作型管控，减少管控层级、避免了多头指挥。
（调整后的架构见图3）

图3中复连众变革后的组织架构

中复连众集团在打造两化融合管理体系新型能力的过程中，不断引入新技术，推进企业私有云的落地，完成了虚拟化、桌面云、移动设备管控、SAP HANA大数据分析等新型技术在企业的不断落地。
本次项目的创新点主要有以下几个方面：

抓住国家两化融合管理体系贯标的契机，本质贯标，以两化融合管理体系为指导，精益生产理论结合现代信息技术制造执行系统（MES）为主题，以生产管控中的痛点为突破口，打造了风电叶片精益制造管控能力，通过了两化融合贯标。

中复连众的风电制造技术最早从德国引进，整个行业的现场检验均呈现出人工检验、纸质记录的特点，数据量庞大无法分析。
中复连众率先在行业内实现了由系统维护检验模版自动推送检验任务，实现了叶片质量检验核心数据全部信息化。
为工艺改进、质量检测提供了有效的数据支撑，不断打造产品质量新高地。

中复连众自2010年发展信息化以来，始终坚持以现代化管理为目标，信息化工具为抓手，先后完成了SAP ERP、OA、MES系统的集团化实施，在项目实施过程中做到应用层横向扩展，三大核心业务系统基本实现了管控一体化，覆盖\"人、才、物、产、供、销\"；数据流纵向集成，销售合同自OA评审，数据接口传递销售订单至SAP触发需求计划，MES同步SAP需求管控生产执行，最终SAP完成所有财务核算；关注流程绩效与数据分析，通过信息系统每月开展关键指标分析，持续优化流程改善经营指标。
业务经营全面实现数字化、网络化、高效化。

2015年启动了企业私有云平台建设的项目，建立公司云桌面办公平台、企业云盘、移动设备管控平台、云计算平台。
采用基于VMWARE服务器虚拟化技术搭建私有云平台，借助公司现有的3台大型服务器运算资源为目前35台虚拟服务器资源提供服务，打破传统每一个业务系统提供1-2台硬件服务器，达到了10比1的投入，节省了约40%的服务器建设费用。
携手VMWARE共打造103个云桌面平台，依托云桌面技术，员工可通过电脑、平板、手机等多种手段进行办公，既打破传统8小时办公的概念、破除传统办公场所的限制，也简化了IT办公系统的管理工作，一个人便能为整个集团的办公人员提供系统维护服务。

中复连众是目前连云港首家采用全闪存阵列存储实现云桌面系统建设的企业，采用了全新EMC Xtrem IO 全闪存建设的云桌面平台，打破传统架构下云桌面平台存在启动风暴、建设投资大的弊端，引入全新的数据重删与数据压缩技术。
该平台为研发部提供并行运算的支持，采用虚拟化服务器并行计算技术后运算时间为790.8S，而原先需要2316S，虚拟化技术后时间只需原先的3分之1，大大提高了工作效率。

图4 Airwatch管理界面

在深化传统电脑和电脑操作系统管理运营的同时，信息管理部加强对其他移动设备（手机、平板）等企业终端的管控能力，MES项目中，为车间发放100台平板电脑，依托Airwatch公司的安全桌面技术，对所有平板的系统桌面进行统一管理、个性化定制，做到只允许员工访问我们授权的应用及功能，为公司移动设备的管理及使用提供了信息化的解决手段。

①强化了生产部计划管理的职能，通过\"排产易\"软件与MES\SAP系统集成做数据同步，实现计划自动排程和自动给出叶片编号的功能，并及时调整计划，保持计划和实际进度一致。
解决以往纸质生产计划只能管控前几天的状态。

②丢掉纸质的单据，通过系统进行数据录入。
节约成本，节能减排，信息及时，便于追溯。

③信息查询便捷快速，对生产在制状态、质量检验状态、产品入库周期等信息能够时时掌控。

④MES系统中管控物料的发料并上传SAP系统，操作功能更方便快捷。

⑤报工、发料及时。

⑥车间班长MES做半成品工序报工即完成入库，提高报工及时率，减轻核算员的工作量，解放出来做单元叶片成本的检查、分析。

⑦通过全时\"蜜蜂\"系统触发检验通知，使质检和自检之间确保良好沟通，快速响应。

⑧增加对售后服务的管控，售后服务人员可在维修现场通过手机登录、完成维修记录的填写，并做好上下班打卡、定位工作。
实现对现场维修人员状态的跟踪。

⑨实现对叶片全生命周期的追溯功能。
通过叶片唯一\"生产系列号\"作为身份识别码，可查看叶片每道工序生产情况、生产质检人员信息、发料、完工入库、检验、维修、入库及发货、售后服务维修所有信息。

⑩网络监控视频到每个车间、工位，便于跟踪员工作业状态，对多条生产线的巡检，增加员工的作业规范性，提高产品质量。

⑪MES系统的操作，利用虚拟化云桌面技术，PC\平板电脑的统一部署管控员工电脑桌面，避免员工上班期间做与工作无关的事情。

中复连众公司是连云港首家成功完成ERP系统带数据迁移至HANA平台的企业，实现SAP ERP系统现有业务功能平滑过渡到ERP on HANA业务支撑平台；实现SAP ERP系统各功能模块整体运行速度的提升5倍；实现SAP ERP系统财务月结周期从48小时缩短至8小时左右；实现SAP ERP系统数据库规模缩小4倍；HANA建模开发，BO展现叶片生命周期报表和叶片完工及时率报表；实现了SAP PI与OA、MES的ERP RFC接口开发、PI与MSSQL JDBC接口开发。

组织架构角度：1）公司层面上，进行组织架构的重新划分，以提高工作效率；2）部门层面上，调整各部门权限，更好的保障和支撑集团各体系的内外部审核和运行监督工作。
3）岗位层面上，借鉴连云港工厂MES系统成功实施运用的经验，在集团所有叶片工厂增加了车间的现场仓库、裁剪现场仓库以加强库存管理细度，增加了PQI岗位加强产品质量过程管控。

业务流程角度：项目组对业务流程进行了梳理，组织相关业务部门进行三十多次的调研和专题讨论，根据现状梳理出计划排产、物料管理、质量检验、售后服务等8个现状大流程，涉及生产、质量、客服等方面38个存在的问题。
经过分析讨论，基于精益的需要，流程变更为17个，从而进一步规范管理、缩减流程。

生产组织角度，根据优化后的流程，编制《中复连众生产组织机构优化方案》，并进行了评审、调整。

受国家政策影响，风电行业在2016年和2017年出现量价齐跌，并且随着2020年风火同价，风电补贴逐渐减少，2017年叶片的整体销售价格下降了5%，但中复连众公司因实行管理创新，毛利率下降的幅度并不大，盈利能力有一定保证。
期间，中复连众MES项目一期，二期、SAP SOH升级迁移项目成功上线运行，使生产管理、质量和售后服务管控能力得到提高，并得到金风科技、上海电气、远景能源等客户的青睐，目前在他们的供应商中推广中复连众模式。
基于叶片质量信任，客户追加订单，在此基础上中复连众还成功获得了和上海电气、西门子等企业合资项目的机会，从而增强了企业的竞争能力，使中复连众始终处于行业的前列。

通过MES系统和SAP HANA建模平台持续对生产制造数据开发利用。
生产和工艺部门运用信息系统数据设置各项考核指标，具体详见下表：

表1量化指标表2016~2017

分析表1可以得到：2017年虽然风电行业整体业绩萎缩，但通过\"风电叶片互联网化精益制造及管控实践与研究\"，企业月度生产计划完成率、产品交付及时率和客户一次交检合格率均高于2016年；投料成本节约了1427万，大大高于当年目标值。

另外，通过对车间工艺执行状态和质量检验状态进行远程管控，预计每年减少500万以上内外部质量损失、节省5万元老旧监控设备维护费用；通过信息化系统和互联网化的管控实践，取消大量纸质单据和文件，2015年较2014年累计节约各类打印纸张约30万元，截至2017年底累计节约48万元左右。

中复连众在2015~2017年项目实施过程中，依托MES系统打造了《风电叶片精益制造管控两化融合新型能力》，目前已经成功通过国家两化融合管理体系贯标认证。
期间累计获得信息化相关政策资金补贴约200万元，大大提升了企业管理层推进信息化发展信心。

由于强化生产和质量管理，目前连云港已新增PQI（车间自检员）和QC人员80名，酒泉、包头、贵州、哈密预估共需要100名，公司新增了叶片生产总监和质量总监两个总监岗位，产能增加需要增加新工人800名左右，总体新增1000人的就业机会。

我国将促进海上风电规模化发展，同时，中东部和南方地区的低风速分散式风电的开发成为\"十三五\"时期产业发展的重头戏。
金风科技、上海电气、远景能源、湘电风能等主机商纷纷开启海上及低风速风电规模化开发项目，中复连众也相继与上述公司达成了销售意向。
为了更好地满足客户需要，中复连众拟建设《年产200套海上及低风速风电叶片》项目，项目规划用地面积25.2公顷，位于连云港大浦工业区，预计总投资3.5亿元。
建成后预计每年将带来5.5亿元的营业收入，利润约6500万每年，发挥连云港在叶片生产制造基地的核心地位。

中复连众在发展新材料的同时，不断地开发新的产业，围绕着节能绿色能源研发出\"海上及低风速风电大型叶片研发及产业化\"、\"高能纤维增强塑料双壁储油罐关键技术研发及产业化\"等新型成果。

公司目前主要有4大产品系列，风电叶片产业主要是应用于风力发电的绿色能源领域；水务产业，主要业务是围绕污水处理、海水淡化而做的项目，通过水处理为地球水资源做贡献；管罐、双壁罐产品则是为了防止土壤被石油污染而研发生产的产品；还有脱硫设备，可以减轻对土地的污染，为保护环境保驾护航。

其中，中复连众现有14个系列60+个叶型的兆瓦级叶片产品，共销售4.5万支叶片，国内市场占有额约20%，为绿色电力发展行业添砖加瓦。
2017年，风电行业新增并网风电装机1503万千瓦，累计并网装机容量达到1.64亿千瓦，占全部发电装机容量的9.2%。
风电年发电量3057亿千瓦时，占全部发电量的4.8%，比重比2016年提高0.7个百分点。
2017年，全国风电平均利用小时数1948小时，同比增加203小时。
全年弃风电量419亿千瓦时，同比减少78亿千瓦时。

总之，中复连众通过实施\"风电叶片互联网化精益制造及管控实践与研究\"，在管理体制、产品研发和生产方式等方面引发了互联网化变革，在跨业务平台、跨地域的运作中，利用信息化手段及时传递信息和数据，强化了一体化的精益管控优势和成本管控优势，实现了高效管理，给企业带来良好的经济效益和社会效益。
通过信息化建设，企业提高了竞争能力，中复连众在风电领域始终处于行业的前列。

成果创造人: 乔光辉、刘卫生、杨懿忠

单位：连云港中复连众复合材料集团有限公司

本成果为2018年中国企业改革发展优秀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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