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夷山旅游城市IP设计征集活动正在火热进行,为了让参赛选手们更加深度、多维、全面、立体地了解武夷山,活动主办方于2021年10月16日组织了“山水文旅·武夷美学”主题分享沙龙。
特别邀请了清华文创专项基金秘书长胡书仁、武夷山市政协副主席余泽岚、武夷山市导游协会会长陈礼良、武夷山文化研究院院长邵长泉、武夷山市旧街森活酒店管理有限公司董事长杨鹭等嘉宾,分享武夷山自然景观的独特之处及其文化的传承与演变。本期沙龙由清华校友总会文创专委会副秘书长周佳伦主持。
武 • 夷山水文旅 · 武夷美学

胡书仁
清华文创专项基金秘书长
胡书仁在主题分享沙龙上表示,首先,选手们需要了解一些旅游的宏观背景。当前,旅游已经进入了“十化”时代,即大众化、产业化、智慧化、全球化、资本化、全域化、现代化、品质化、集约化和国际化。其中,智慧化主要表现在旅游的网络化、数字化和智能化上,武夷山作为智慧化旅游的首批试点城市,需要重点去提升这几个方面。
其次,未来是数字经济,数字也将是最大的资产。武夷山有个特别好的数字符号,就是谐音“513”,如果是武夷山市,也可以表示为谐音“5134”。那么,如何用数字表达这个城市,体现数字武夷、数字旅游、数字经济,让其具有更强的传播力并契合未来的产业发展,是值得参赛选手们去思考和研究的。
再次,武夷山的旅游从改革开放至今经历了两个阶段:第一阶段是传统观光旅游阶段,武夷山的山水很美,这一点是大家的共识,所以这是1.0时代;第二阶段是文化旅游阶段,包括朱熹的理学文化、大红袍茶文化、彭祖的养生文化,陶瓷文化、古汉城文化以及柳永文化等,武夷山在这些方面已经做到了很高的水平,这是2.0时代。那么3.0时代我们应该往哪里走?在继续观光旅游和文化旅游的基础上,我们认为应该是往休闲度假和康养旅游发展。康养旅游会是未来武夷山新的经济增长点,也是未来文化旅游、休闲度假的重中之重。
最后,建议在清华文创院建立文旅茶人才库,特别要吸收地方特有的专家人才,比如武夷山城市就有不少文旅茶方面的专家,未来可以为全国文旅茶研究和发展服务。
余泽岚
武夷山市政副主席
沙龙分享实录音频:00:00/53:49
余泽岚副主席分享音频
在武夷山工作多年的武夷山市政副主席余泽岚在沙龙中做出精彩独到的分享。他表示,武夷山位于福建省的西北部,和江西交界。武夷山之所以会成为这么著名的一个城市,是因为有一个非常美丽的风景名胜区,这个武夷山也是一个生物多样性的保护区。这两个特色是我们赢得武夷山这个品牌的最关键因素。武夷山的前身是崇安县,“崇山峻岭”的“崇”、“安全”的“安”,是一个偏安一隅的地方。崇安县建置于北宋淳化五年,也就是公元994年。1989年8月,国务院批准撤销崇安县,建立武夷山市,从此,崇安这个寂寂无名的小县城成为了福建省唯一的以名山来命名的一个新兴旅游城市。武夷山市不大,总面积2813平方公里,下辖10个乡镇街道,115个行政村,人口只有24.6万。气候很温和,属于中亚热带,四季分明,雨量充沛,每年降雨量有2000毫米左右。1999年12月,武夷山被联合国教科文组织批准列入《世界遗产名录》,成为我国第4处、世界23处世界文化与自然“双遗产”地之一。我们是一个地方、两个内容,比如朱熹思想就在九曲溪的两岸,武夷精舍作为书院巧妙地融入自然,在同一个地方同一条溪的两岸,成为了文化与自然高度融合的双遗产地。前不久,习总书记宣布了全国首批5个国家公园,武夷山就是其中之一。这些就是武夷山所具有的最大的品牌,一个是四分之一,一个是五分之一。同时,武夷山也是世界红茶和乌龙茶的发源地,极具价值。为什么我们能够列入世界双遗产呢?
【 关于自然部分 】
世界遗产委员会是这样评价武夷山的:武夷山景区具有独特、稀有、绝妙的自然景观,属罕见的自然美地带,是人类与自然环境和谐统一的代表,在世界同类景观中独树一帜。这段评价描述的就是风景名胜区60多平方公里的丹霞地貌。如果用文学的语言来描述的话,武夷山这种自然美,是“山不高,却有高山之气魄,水不深,却集水景之大成”。
碧水丹山中有“三三”“六六”“九九”之胜,“三三”指的是九曲溪,“六六”指的是三十六峰,“九九”指的是九十九岩。这些独特的自然景观,是武夷山之所以能被列入自然遗产的第一条因素。
第二条是武夷山自然保护区保存了地球同纬度最完整、最典型、面积最大的中亚热带原生性森林生态系统,森林覆盖率非常高,达到92%,且动物植物种类繁多,享有“世界生物之窗”的美誉。武夷山有“蛇的王国”“鸟的天堂”“昆虫的世界”等美称,被中外生物学家称为“研究亚洲两栖和爬行动物的钥匙”。
早在1987年,武夷山自然保护区就被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列入世界人与生物圈保护网,1992年又被联合国列为全球多样性保护的关键地区。
以上就是武夷山被列入世界遗产自然资源部分的两个重要因素:一个是自然景观,一个是生物多样性。
【 关于文化部分 】
武夷山作为文化遗产,是怎么列入世界遗产的?这里最重要的是两个:一个古汉城遗址。古汉城是西汉时期由闽越王建造的闽越王城,在当时是江南一带政治经济文化的中心。现在挖掘出土的武夷山“城村”,是江南一带保存的最完整的汉代古城,也是南北文化交融的历史见证。另一个是南宋时期朱熹及其理学之大成。朱熹曾在武夷山五曲隐屏峰下讲学、生活了将近50年,把武夷山推到了当时南宋的全国学术文化的巅峰。那个时候的武夷山是很热闹的,全国的名人、学者大概也像清华北大这样,都会汇聚到武夷山来。
武夷山刚申报世界遗产的时候,联合国的官员听不明白到底什么是朱熹思想。由于朱子理学与孔子是一脉相承的,于是,我们把朱熹的思想提炼出了一个让国外专家能听懂的名词——“后孔子主义”,这样联合国专家就明白了。正如复旦大学蔡尚思教授说的,“东周出孔丘,南宋有朱熹;中国古文化,泰山与武夷”,朱熹思想对人类历史产生了重要的影响。
除此之外,在武夷山东部绝壁岩洞中还有架壑船棺,距今有将近4000年的历史,这是古闽族人的一种安葬习俗,高悬崖壁,千年不朽,是现今国内发现年代最久远的悬棺。在悬崖峭壁上还有一个很重要的遗构叫古崖居,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势,传说在清代的时候当地财主就躲在上面,以躲避土匪强盗的侵犯。
【 关于民间传说 】
彭祖文化:首先说一下彭祖这个人,他是四川彭山县的人,彭山县现在叫彭山区,也就是眉山市彭山区的人。传说,尧帝在治水时生病了,彭祖为他治病,尧帝吃了他煮的野鸡汤,身体就好了,便封了一座城市给他。这个城市就是现在的徐州,当时叫大鹏国,他就是大鹏国的始祖。有一个说法是彭祖800岁,这个国家存在了800年。后来纣王要彭祖去帮助他长生不老,彭祖不愿意,就带着两个儿子跑到武夷山来隐居,开发武夷山。在大王峰下,也就是现在的武夷山庄,至今还保留着彭祖的老屋。彭祖的两个儿子,一个叫彭武,一个叫彭夷,所以现在认为彭祖是武夷山的开山师祖,武夷山的名字就是由他两个儿子的名字而得来的。彭祖擅长养生,跟今天的健康养生可以结合。彭祖的养生术当中第一个是烹饪,他擅长于把中草药植物和食物像中医一样揉合在一起,成为美味佳肴,吃了让人健康。第二个是导引术,就是现在讲的气功。第三个是房中术,可以把它提炼为睡眠术。彭祖的养生术就是饮食、运动加睡眠。
武夷君:据说,汉武帝曾派人用“乾鱼”祭祀武夷君,武夷君由此名声远播,影响渐大。
三十六洞:唐代中叶,武夷山的“止止壶天”被列为道教36洞天的第十六洞天的升真元化洞天,由于武夷山风光秀丽秀美,空气干净纯澈,清修道士们认为这是他们修行的理想圣地。
另外,汉族佛教的扣冰古佛,也是武夷山的人。现在我们的梧桐乡还有一座寺庙,就是他修炼的地方。还有南宋的道教,南宋道教南宗第五代祖师白玉蟾修道于武夷山止止庵。
这些武夷山文化就是我们所能够接触到的、直到现在大家都还耳熟能详的宝贵遗产。
【 关于武夷茶及其文化 】
武夷山最具影响力的除了刚才讲的自然景观、生态系统、儒释道文化外,还有前面简单提到过的武夷岩茶,武夷岩茶现在已经与我们的风景、文化齐名了。
武夷山丹霞地貌的红色砂砾岩,经过长期的风化还有流水的侵蚀,其表层土壤成为了富含腐殖质的酸性红壤。正如古人所说的,“上者生烂石,中者生砾壤,下者生黄土”,酸性红壤非常适合茶树的生长。这种砂砾岩风化以后形成的这种独特土壤,孕育出了举世闻名的岩茶。岩茶以独有的岩韵闻名于世,并被推崇备至,其价格也一度卖得很高。
武夷岩茶已经申请了地理标志原产地保护,这一点它和葡萄酒类似。比如孛根第地区的葡萄酒、法国的香槟都有原产地,还有像苏格兰威士忌一些知名的酒,也都具有地域性特征,离开了这些地域去种植培育,就没有这样的味道了,因为当地土壤的气息没有了。
这里我还想再说一个关于武夷茶的插曲,有的人提出来,中国有这么多丹霞地貌,你为什么说武夷岩茶是独一无二的?丹霞地貌在中国有几百处,难道他们的丹霞地貌就不能种出岩茶吗?我的答案是不能。虽然我们没有数据去考证它,但是至少目前为止,没有看到其他丹霞地貌出产岩茶。我们知道,丹霞地貌的种类是不同的,其发育的地质年代也是不同的,而武夷山这种砂砾岩是非常独特的。我们都知道地质年代是用几万年来界定的,武夷山景区的丹霞地貌发育至今,其风化的土壤,在悬崖峭壁底下的峡谷里面,正好适合长出武夷岩茶这样品质的茶叶。
另外,武夷山的九曲溪在小小的60平方公里绕行的时候,形成了独特的云雾。丰富的降雨量和溪里腾出来的云雾,以及这种特有的土壤结构,造就了独特的武夷岩茶。此外,区内的山峰所处的位置比较密集,阳光照射不多不少,不同的位置光照不同,产出的茶叶味道也有所区别,正所谓“一岩一茶”。当然,可能再过几万年,其他地区丹霞地貌也发育到某个程度了,也许也可以种出一样的茶叶来,那也未尝可知。
我们武夷山有一本很厚的书,叫《武夷茶经》,上面就描述了什么是岩韵,作者认为能够品出岩韵的人是幸福的人,因为每个人的味觉不同,有一部分人是品不出岩韵的韵味的,而有一部分人能分辨,如果能够分辨出,说明你感受到了它的魅力,能够享受岩韵的,就是快乐像神仙一样的人。
第二个要说的是红茶,这个故事就更多了。武夷山的红茶是叫正山小种,正山小种也是世界红茶的鼻祖。2006年,武夷岩茶被列入首批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名录。2017年,武夷山正山小种的制作技艺入选福建省非物质文化遗产名录。
这里也要提到一个插曲,历史上著名的波士顿倾茶事件中的由东印度公司进口而被当地茶商倒进海里的300多箱茶叶就是武夷山的红茶。英国最早的茶叶文献中的“Bohea”意即为“武夷”之音译。英国诗人拜伦也曾在他的诗歌《唐璜》里写道,“我一定要去求助于武夷的红茶,真可惜酒却是那么有害,因为茶和咖啡使我们更加严肃”。
资源方面讲到这里基本上介绍完了,接下来我想稍微归结一下:我认为武夷山是一个不仅有柴米油盐酱醋茶,这样一种有人间烟火气的城市,同时它还是一个有琴棋书画诗酒茶,能够让人感到其中浓郁文化气息的城市。
【 关于武夷山城市IP 】
接下来,我来谈一谈对武夷山城市IP的一些想法和认识,不一定对,供各位专家参考。首先,武夷山的文化很多元,时间跨度很大,而遗存下来的实际上能看的不是太多,因为年代久远,要把现有的资源归结到一点,统一的一点,那是有困难的。城市IP是不需要包罗万象的,关键是它能不能代表武夷山,它需要让人印象深刻。所以,IP是否可以理解为对城市历史文化资源经济的概括和总结呢?当然能总结是最好,如果不能总结,是不是可以另谋一个思路?
其次,它对未来经济社会发展的推动作用。IP在这个方面的作用是不是更要作为重点?众所周知,现在都需要流量,IP出来以后,使人们都觉得应该到武夷山来喝杯茶,就有流量了,社会经济就发展了。过去,我们经常开玩笑说,我们做的是人流经济。以前,我们是请喝一杯武夷茶,现在,我们唱的歌是叫请到武夷来吃茶。不是喝茶,是吃茶,吃茶去的是有典故的,有佛教禅意在里面,也算是城市IP的一部分。所以,城市IP对于未来经济社会发展这种拉动综合作用,包括吸引力,我觉得是非常重要的。
第三,最好要有唯一性,比如刚才讲红茶的正山小种,当然红茶不是唯一,但是正山小种是唯一的,长在我们这里的岩茶是唯一。还有什么?九曲溪玉女峰是唯一的,中国找不到第二个这样的玉女峰。然后还有生物多样性方面,我们有个非常珍稀的动物叫金斑喙凤蝶,金斑喙凤蝶是非常美丽的,它也是唯一的。
第四,它应该与现实社会经济生活高度关联,目前,在武夷山这座城市里,与现实社会经济生活关联度最高的还是岩茶。因为岩茶它的各种风格、味道气息以及它的品茗方式,是深入到千家万户的,而且与众不同,它已经成为武夷山一种新的文化现象。而且,从事茶叶的生产加工的就业人数也是最多。
第五,作为城市IP,它需要有一种能够创造新需求的功能,就是有一种延展性。实际上,茶产业是有非常大的延展性的。刚才我讲柴米油盐酱醋茶、琴棋书画诗酒茶等,已经成为了一种文化、一种产业,可以拉动非常多的相关产业,并且创造出新的需求。比如说书法家写茶的书法,画家画茶的画,诗词写茶的诗,拍茶的电视剧,做茶的动画等等,这种延伸性非常好,能够创造出很多的需求。另外,彭祖文化对当今健康养生这一理念也是非常有延伸性的。国务院也在大力推进“以治病为中心”向“以人民健康为中心”转变。这些跟我们彭祖文化是相辅相成的。彭祖的养生术能够从饮食、运动到睡眠等各个环节让人变得健康,跟武夷山的资源也非常切合,可以创造出很多新的需求。
第六,我是觉得城市IP的作用好像不如之前那么有力量,尤其是不那么长效。之前有一个城市IP——太阳岛,把哈尔滨弄得大家都特别向往。如果是特别靓丽的城市IP,可能就像服装一样,你越是时髦,可能流行的时间越短。越稳定的,比如说我们长期使用的玉女峰的形象,它是很稳定,但是时间久了以后似乎这种拉动性或者是这种宣传对市场的刺激,是不是就又下降,所以又需要创新?
最后我想说一下,城市IP设计当中我们要把握调性的问题,就是把城市IP的这种形象和它的现实关联起来,跟城市性格的调性关联起来。调性大概就是武夷山这个城市它带给人们是一种什么感觉?这种调性也是很难用语言去描述的。曾经,我问一个年轻人,你对武夷山什么感觉?他回了我一句话:武夷山我鬼使神差地想来,莫名其妙的舒服。把这两句白话转化下,我觉得还是有难度,所以要很多专家来发挥各自的智力。像四川的熊猫、日本的熊本县用熊做一个城市IP形象,这些城市的形象都拟人化了。
我也一直在思考,有什么好的词语能够真正能够概括武夷山。
第一个字应该是“慢”。
我们曾在2012年12月1日组织了一次“漫步武夷山快乐121”的活动(因为12月1日是武夷山被批准为世界双遗产的那一天,是一个纪念日),倡导大家在武夷山景区60多公里的山路上行走,享受一种慢生活,并提出了“森林漫步,树下品茶”的思路。
武夷山的岩茶一泡茶需要十几泡的水、一整套工具,还要专门有一个人,因此茶艺师成为了一个很重要的职业。而品茶它是很慢的过程。
武夷山是以农耕为主的,农业种植很重要。我们种庄稼是要很长时间,你必须得慢,快不了。
所以,“慢”应该是武夷山城市调性很重要的一个字,也是第一个字。
第二个字就是安静的“静”。
武夷山没有工业,这里没有城市的喧嚣,它是一个很宁静的小城,有山有水。早在我们胡市长时代,武夷山就禁止汽车鸣喇叭,所以,作为一个低噪音的城市,武夷山到了夜晚就更加安静,这种安静不仅仅表现在感官上的安静,同时还有心灵的宁静,宗教在武夷山深入人心,给人们带来了心灵上的宁静。所以,武夷山是一个从感官到心灵都让人宁静的地方。
第三个字就是“悦”。
“喜悦”的“悦”,我曾经认为应该是“快乐”的“乐”字,但后来我觉得“快乐”这个层次还不够,“喜悦”的“悦”更好,这种喜悦实际上就是佛教里面说的禅悦。禅悦是指修炼者修炼到一定的程度,他的心情会始终保持一种愉悦的状态,这种愉悦就是禅悦。武夷山森林覆盖率很高,置身于大自然整个绿色的怀抱之中,非常多的高负氧离子能够让脑细胞得到很好的修复,让人感觉心情愉悦。还有茶文化,非常美丽的姑娘泡一杯茶,然后将茶喝到嘴里,让所有的感官都得到了按摩,身心舒畅。此外,还有宗教的一些影响、顺畅的交通等等。一切都让人很舒心,让你感觉到欢喜,得到一种禅悦。悦,我认为是武夷山这个城市调性当中很特别的一个字,它不是那种很热闹的音乐让你蹦迪的很high的感觉,也不是去蹦极那种高速往下坠带来的刺激感,它是在平常当中让人每天都觉得心情愉悦的感觉,就是前面小伙所说的“莫名其妙的舒服”。
武夷山除了刚才提到的三个字以外,还具有最中国的特色。我们汉族文化千年来保存下来的习俗在武夷山都能找到,并且保存得非常完整,例如梯田、婚丧嫁娶的习俗等,现在还能找到遗留的各种习俗,在《武夷山志》里也有详细记载。
武夷山是一个很中国的小城市,也是一个人间烟火气与诗情画意兼备的城市。我期待这次城市IP的征集活动能够有脱颖而出的好作品、好的武夷山形象,为武夷山的经济发展、社会发展带来更大的推动力!
陈礼良
武夷山市导游协会会长
陈礼良在沙龙中也对参赛选手们提出了几点建议和希望:
一是基于对武夷山的几个元素的理解,进行IP的设计。
二是武夷山将来的发展会更注重精神这方面的满足,所以我们的IP系统可以往这方面进行开拓。
三是加快建设人与自然和谐共生现代化先行示范区。
四是智慧游、乡村游、小红色游、康养游、定制游的发展虽然不是很理想,但是有一定的发展,因此如何制作一个好的IP,显得尤为迫切。
五是武夷山生物多样性的保护、九曲溪和丹霞山水的完美结合,可以作为设计的一个考虑点。另外,茶文化、朱子理学文化也是值得深挖的内容,希望能够把它们更多地融入进去。马斯洛需求的层次理论当中也说得非常的明确,一开始我们的生理需求满足了,慢慢地大家就会有精神方面的要求了,它形成一个哲学系统,影响了整个世界。
六是武夷山已经被列入首批国家公园,国家公园的保护理念,包括对环境方面的影响以及每一个人要用一种什么心态去对待,也是可以考虑的。
七是希望年轻的设计师们用简单明了的思想去设计,过于复杂或者绚烂,不一定是一件好事。
八是武夷山前期在观光游方面做得相当成熟和完善,但也导致过分依赖于观光游,而忽略了智慧旅游的发展,很多新媒体的东西我们才开始新的尝试,比较滞后,所以应该更多地利用新媒体。
武夷山文化研究院院长邵长泉认为茶文化是武夷山所有文化里面最接地气的文化,IP设计应向茶的相关方面去多倾斜和考虑,这样可能会取得事半功倍的效果。武夷山市旧街森活酒店管理有限公司董事长杨鹭也在沙龙中分享了武夷山茶文化及文化旅游资源的相关内容。
本次沙龙历时近三个小时,其间专家们的分享,从典故、历史、传说到IP的设计、未来的发展,内容丰富、立意高远、精彩纷呈。在专家的介绍和指引下,与会者们恍若亲临丹山碧水,感受到一番迎面而来的古朴悠久的历史文化气息。同时,这些分享也为我们带来了更多、更深的思考:IP应如何设计才能简单、明了地体现这座优美的城市,城市IP在保持稳定性的同时怎样才能更具有传播力,武夷山作为旅游城市未来应如何发展等等。
来源丨创意开放平台 C la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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