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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生物医疗创新的黄金20年(何为生物创新医疗公司)

萌界大人物 2024-10-29 12:23:17 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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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TP致和康道投资创始人、CASI董事长兼CEO何为无

​何为无博士毕业于南京大学,1986年获得CUSBEA项目资助赴美国Baylor医学院攻读分子生物学博士学位,并在美国著名的梅奥医学中心和哈佛麻省总医院从事多年研究。
1993年何博士加盟人类基因组计划之父文特尔教授创办的全球最早的大规模基因公司Human Genome Sciences。
1996年何博士创建了生物技术企业 OriGene(傲锐东源),2000年成立专注于生物医疗早期风险投资的Emerging Technology Partners(ETP)。
ETP已投资和创办包括 CASI、泛生子、博雅辑因、合源生物、美联泰科、天科雅、Clinical Data、Dynavax Technology、MacroGenics等100 余家公司,其中包括数家独角兽企业。

工作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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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片来自网络侵删)

1996-至今 ORIGENE 董事长

2000-至今 ETP 基金 创始合伙人

2013-至今 泛生子 董事长

2018-至今 CASI 医药 董事会执行主席

2018-至今 合源生物 董事长

2019-至今 CASI 医药 首席执行官

2019-至今 美联泰科 董事长

2019-至今 美国人类长寿公司 (Human Longevity Inc.) 执行董事长

2019-至今 阿波罗巴 董事长

2021年4月22日,ETP致和康道投资创始人、凯信远达董事长兼CEO何为无博士,主持了一个主题为“资本助力医健创新”的圆桌对话,参与对话者来自泰格医药、云锋基金、高瓴资本、弘晖资本。
会前,何为无说“都是大咖,有些惶恐”。

实际上,他或许是最适合主持这样一个圆桌对话的人之一。

何为无有科学家、投资人、生物科技公司负责人等多重身份。
他是人类基因组计划首批科学家之一,曾在美国麻省总院和梅奥诊所做博士后研究。
2000年,创立专注于生命科学领域的风险投资公司ETP,至今已投资100多个项目;2000年左右,何为无回国创业,2012年他控股一家美国纳斯达克制药公司,更名为CASI,并将业务重心转到国内。

从1981年学习生物化学算起,何为无从事生物科技相关的学习、研究、投资、创业已经40年。
在他看来,过去的20年,中国在为生物医药创新打基础;未来的20年,才是“黄金20年”:创新将真正被资本市场接受,细胞治疗将会成为下一片“蓝海”。

CASI CEO何为无、COO王春华、总裁张炜、商业总经理张富强

《财经》:你1996年就回到中国,就你的观察,中国生物医药行业的投资环境有何变化?

何为无:变化非常大,尤其是中国药监局加入ICH,这是一个里程碑的事件,这是中国历史上第一次可以跟国外实现临床数据同步。

国家药监局的监管在慢慢跟美国FDA同步,给做新药创造了很多机会。
中国在鼓励创新,也在学习美国资本市场对创新的支持,目前有港股、科创板等新政。
美国创新能做起来,有赖于资本市场的支持:药品做一期临床、二期临床后,公司就可以上市,这是一种风险分散。

我1986年去美国,96年回国。
20多年过去了,中国医疗医药行业的春天来了。
现在从国际市场上引进新药,到CDE去报进口注册,基本上一年就可以做临床了,比过去快多了。
CASI最近从瑞典拿了一个单克隆抗体药,估计很快就能拿到临床批件。

《财经》:中国目前的医药投资环境,与美国有何差异?

何为无:最大的差别是基础研究投入的水平,基础研究一种长期的、工匠型的沉淀。
美国联邦政府每年有约400亿美元投到NIH做基础研究,此外还有海量的非营利机构。

欧美好多科学家,家里很有钱,我认识一个科学家,他的家族拥有一家大型银行,但他对银行不感兴趣,就喜欢做研究,他拿了诺贝尔奖。

中国可能还没到那个阶段,企业财富积累也没多少年,没超过两代人。
越来越多的企业家和学者投入基础研究,但差距仍然很大。

我们中国的投资人比较偏好被证明的东西,比如PD-1被美国证明有效,我们的投资就会一拥而上。
这也与经济发展程度有关系,我相信做中国创新是迟早的事。

《财经》:你的投资风格是什么样的?

何为无:追求的是技术创新。
从1993年,我做的是生物医疗“0到1”的工作。
我的兴趣是做产品,就是怎样给病人做服务,初创公司是最佳平台。
大公司通常是官僚体系,有些跨国制药公司要推一个新想法,内部就要推五六年,效率很低。

时势造英雄,浪来的时候,就有机会。
美国最近因新冠疫苗研发而很火的一家公司,十年前由MIT的一位科学家创建,现在市值700亿美元。
中国一些疫苗研发公司的技术研发在新冠疫苗上有了用武之地。

《财经》:如何平衡项目的创新性与回报率?

何为无:投资就像汪洋大海,每个人都有不同风格,有的追求Pre-IPO项目,回报率很稳,只要逮到下一个IPO,便宜投进去、一年就能翻倍,回报率很高。

我们的投资宗旨还是科技。
其实在我心底,我最终还是个科学家,不是一个投资人。
如果跟追求回报率的基金沟通,他们可能会觉得我在“胡作”。
我们常问项目负责“你家的亲戚会不会用你的产品?”这是我们选择项目的第一宗旨:让病人受益。

​​

CASI无锡科研团队

​​《财经》:市场回报率不是首要考虑?

何为无:也要考虑回报。
回报率不好,没有人继续跟你投资。
我们2000年在美国募集到第一个基金,回报率是负的。
当时,太追求早期的投资,不考虑估值,贵也投,回报率很差。
后来发现这是不对的,也要找到平衡。

我在无锡落地的第一家公司,叫傲锐东源,后来卖给了一家上市公司,之后设立了一个基金会,用我外婆的名字命名。
我外婆是无锡人,是宫颈癌去世的。

这个基金会投了好多项目,完全非营利的、不追求回报。
如果我知道某个项目赚不了钱,就用这个非营利基金会捐钱。
完全支持科技创新,在MIT、麻省总医院投了好几个项目,追求知识的突破。

但ETP既然融了一个基金,我是有任务的,要给投资人回报。
通过这20年的打拼,基本上我们的基金每年能做到20%的回报率。
投资人也很开心,比把钱存到银行去拿4%的收益要好。
我们会有一些战略投资人,比较看重早期项目。

投资回报率的核心,是投进去便宜、卖出的时候高。
最近有很多初创公司估值喊得很高,我们就不投了:既然已有一堆人撒钱进去,也用不着我们了。

《财经》:ETP看某一个项目的时候,如何决定投不投?

何为无:第一,要有创新,或者可以弥补一个空缺。
医疗是一个PK细分赛道的行业,我们一般投细分行业的冠亚军。
国内一家基因编辑头部公司的第一张支票是我们写的,我们认为它在基因编辑领域是中国的冠军,特别是在治疗地中海贫血症上;CASI在多发性骨髓瘤患者做自体干细胞移植预处理方面,是这个行业的冠军。

另外,科学家与管理者对于一家生物医疗公司至关重要。
生物医疗公司的成长历程,就像拍电影:剧本很重要,ETP作为制片人,要去选剧本;有剧本后,就要有指挥,CEO就是指挥。

“中国癌症早筛第一证”惹争议

何为无:CASI是我们重仓的一家公司,第一个药迈维宁®已经获批上市,我们对这款药情有独钟。

一个五六十岁的中老年人得了多发性骨髓瘤,最标准的治疗是自体干细胞移植。
打个比方,要处理一片杂草丛生草坪,一种方法是用除草剂把杂草杀一遍,再重新铺草坪。
骨髓里如果有一个细胞基因突变,变成肿瘤细胞,就会得各种各样的血液病。

中国以前是没有这个“除草剂”的,迈维宁®可以担当此任。
我们将其引到中国,2018年免临床获批,2019年上市。
第一年有2600多名患者接受了自体干细胞移植,而这款药进来之前,每年只做800例手术。
今年第一季度,1000多名患者接受了含迈维宁®的治疗方案。

我们在帮老百姓做一件好事,至于CASI的股价,其实是无所谓的。

CASI无锡科研团队

《财经》:中国药企、生物公司做first-in-class会更难?

何为无:中国公司研发first-in-class,需要有一个转型过程。
在这个行业耕耘久的人,要把心态放正。
我坚信,只要天天想着病人,早晚会做出新东西来。
我最近刚投了斯坦福大学的一个教授,她正进行治疗老年痴呆症的研究,发了不少《自然》杂志的论文。

中国公司研发first-in-class,跟跨国企业面对的风险是一样,就是证明药的有效性,其实核心是坚持,第二个是要有无穷无尽的钱。
跨国药企的成功,不是说总裁多么聪明,而是现金流充沛,一年投资几十亿美金在研发上,能做出几个全球新来?最多三四个。
美金拼命的砸,总归会有一两个出来,然后偶尔再去买一两个,就没问题了。

我个人认为CASI是一个非常好的平台:我们有中国的市场,同时跟欧美的一些小公司一起做创新。
比如一款药,二期临床是对方在投钱做,他在承担创新风险,我们只是投了他,但中国市场的权利在我手上。

《财经》:CASI研发管线中有CAR-T,在攻克实体瘤方面,细胞治疗有实质进展吗?未来价格会降下来吗?

何为无:有!
比如TCR-T,最近好几个项目,在实体瘤已经看到有效果出来了。
我们投的一家生物制药企业,最近卵巢癌有两例PR。
实体瘤埋在肿瘤里,跟器官、正常细胞搅在一团,它利用了各种各样的防御工具。
科学在慢慢解决。
美国一家公司在做TIL,三期临床数据很好,主要是在黑色素瘤上,肺癌的数据也出来了,今年FDA可能会批准黑色素瘤适应症。

CAR-T产品现在还很贵,是因为每一款CAR-T都是自体移植。
整个过程下来,生产这个药只能给一个人用,贵就贵在这里,相当于做了一次非常复杂的手术。

细胞治疗在未来,会有不同的赛道出来。
比如CAR-NK,我们在美国投了一家公司,用胎盘的NK细胞做CAR-NK,一个胎盘能做1000个病人,成本肯定会下来,而且是​异体​的。

《财经》:预测一下未来十年,谁有哪些会成为下一个PD-1?

何为无:人类未来20年,生物医疗科技的成果,可能会是前2000年的总和。
现在RNA、CAR-T、PD-1/L1、免疫治疗、疫苗、细胞治疗、基因治疗等,发展很快。
说句大话:如果真用上未来20年所有的科技,人们活过100岁的几率可能有95%。

生物医疗科技可分为三个大的赛道:检测工具,干预工具和服务工具。
从药的角度,细胞治疗肯定会成为一个大的蓝海。
全球最先获批的两款产品,加起来已经卖了10亿多美元。

《财经》:如何评价中国未来的生物医药产业?

何为无:中国的生物医药行业,是在改革开放中相对滞后的产业。
中国政府现在确实在往高质量、高创新发展,我愿意未来20年重仓中国。
我也在美国做投资,只是200家投资基金中的一家;到中国来,更有价值感,我们做的药是给14亿人用的。

中国生物医疗的创新,前面20年做的是打基础的辛苦活;接下来的20年里,创新将真正被资本市场接受,是黄金20年。
今年是我做生物医疗的第40个年头,未来CASI会从1个亿做成10个亿,可以做到50个亿。

做生物医药的人还是要有点理想的。
投过的项目究竟做了多少高质量产品,解决了多少人的健康问题?这才是我一辈子研究生物医疗的追求。

CASI全体员工合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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