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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将会以“信息排列组合”的视角,来阐释过去西方的领先与东方的落后,以及现在东方的追赶与崛起,并从“演化启发式”的角度,来解读为何科学革命与工业革命,首先诞生在西方而不是东方。
事实上,你能看到多久的历史,就能看到多远的未来——因为历史就是“上帝视角”,让我们可以从上层维度与底层逻辑,来观察世界演化的基本规律,并高屋建瓴地预测未来。

这是宏观视角的抽象论述,其主旨在于抓住演化故事的大局与源头,从而在文明演化的叙事上,更清晰地认识与定位我们自身。
最终,我们将前所未有地看到东方文明的演化之路。
主题目录如下:
创新与创造余钱与余闲排列组合第一桶金强盗思维从古至今跨越五千年的文明本能的偏狭与盲目冒险与试错的天敌科学革命与工业革命思想钢印与认知枷锁压力痛苦与必经之路最优解算法非线性演化回归平均值两条逻辑链结语创新与创造不是你想创新创造就可以创新创造的,其背后需要强大持久的“精神驱动力”——它是演化帮助我们获取生存资源的“精神燃料”。
不可否认,人类最强的创新与创造的驱动力,就在于好奇心、热爱与使命感,然后在此共振之上,就会原生本地驱动出自主性,最后经过挑战发酵,就能斩获到确定感与掌控感。
显然,在任何情况下,自主动机都会远强于被动动机,内部动机都会远强于外部动机,即:强烈强感的自主性,就是我们感受到“原生驱动力”的神圣时刻——它指向了人生的梦想,通向了梦想的旅程。
事实上,被动动机驱动被迫行事的结果,常常并不能符合预期,更不要说超出预期了(即创新创造),这是难上加难甚至是不可能的事情——而当人们被迫不得不去做某件事时,本能的思维定势与反应模式,往往就会千方百计地寻找捷径与偷工减料。
那么相反,如果我们做某件事,完全是出于内心对好奇、喜欢、兴趣与热爱的追逐,或是感受到了来自愿景、信念、价值与使命的召唤,我们则就是在顺着“自主性激流”——飞流直下三千尺,心流勃发难自已。
换言之,“探索系统”渴望掌控其所要探索的资源、路径及方式,这是演化赐予自主性的动因及原动力。
正因此,自主性地自由探索将会获得——丰富多样深层次的化学奖励,如:漫步在未知与谜团之中是一种别致乐趣,沉浸在难题与挑战之中是一种无我欢愉,沐浴在创新与创造之中是一种至臻享受。
可见,亿万年演化出的“身心化学”,就是我们创新创造的终极力量——但一切都在于首先要获得自主性。
那么在理想情况下,自主性意味着:你能够自由地安排——睡眠时间、工作时间、健身时间、休闲时间,以及自由地决定——学习内容、参与项目、挑战课题、娱乐形式,甚至自由地选择——从事的每一个活动,都可以身处心流状态,并可以推进自身使命。
而在另一个层面,能够进行跨多领域认知思考的“通才”,往往都是创新创造的佼佼者——因为他们擅长,跨越狭隘的专业,纵横广阔不同的领域,进行遥远信息的连接,从而打磨出前所未有、独具匠心、新颖出奇的成果。
创新与创造的不同——大量创新形成创造,创新是局部改进(做得更好),创造是整体涌现(做出范式),创造比创新更难;虽然在已有创造之上进行创新,但先有创新才有后续创造。
创新力与创造力的不同——创造力在思维思想层面,创新力在实践应用层面,创造力比创新力更基础,即先有创造力之后才有创新力。
所以说,“自主性的通才”就是创新创造的神兵利器——但如何才能拥有自主性,如何才能成为通才呢?
答案就是——余钱与余闲,即:有余钱你才能摆脱被迫,有余闲你才能广泛涉猎。
余钱与余闲按照,本能偏好与人性使然的演化规律,只有拥有余钱与余闲,才能够让人去探索追随自己的兴趣与热爱,并激发释放自己的热情与激情——在热爱之后,才有热情与激情,热情让我们可以坚持,激情让我们可以突破——从而才可以令我们孜孜不倦、废寝忘食、不知疲倦、投入忘我地去创新与创造。
那么相反,如果处在没有余钱与余闲的匮乏之中,就没有任何自由与自主可言——而结果,就只能被拮据生活与无聊工作的交困现实所迫,去无限重复高强度且低水平的残酷竞争,就只能被过度内卷与精神内耗的倦怠现实所逼,去认命接受无暇进步且放弃成长的悲惨结局。
显然,这里存在一个“正反馈循环”,即:创新创造能推动创新创造更强,内卷内耗能推动内卷内耗更烈,接着各自循环增强,创新创造与内卷内耗的程度与水平。
例如,更好的工作环境,就会激发更好的工作状态,更好的工作状态,就会推动更好的创新创造,更好的创新创造,就会带来更好的工作环境——以此循环,就会造就创新创造的习惯、原则与追求,最终就会形成创新创造的特性与特质、传统与传承。
这里创新与创造的环境,不仅包括物质环境,也包括人文环境,前者建立余钱之上,后者建立在余闲之上——类似于,文明与文化需要建立在余粮之上,否则“吃都吃不饱”何来脑力与体力的冗余,来创建秩序上的文明与构建精神上的文化,而只有野蛮残暴的强盗思维与生存争战。
可以说,余粮孵化了文明文化,余钱铸造了文明文化,余闲加速了文明文化。
那么,余钱与余闲也有主次之分,即余闲需要建立在余钱之上——也就是闲情雅致的创新创造力,需要钱财充裕的物质资源力。
更甚至,在人性本能层面,富足有余会让人趋向——友善博爱、乐于助人、幽默风趣、心怀天下,匮乏不足则会让人趋向——尖酸刻薄、斤斤计较、嫉贤妒能、冷嘲热讽,这是不同资源对相同本性的激发诱变。
例如,从博弈论角度来看,上层社会人捧人、中层社会人比人、下层社会人踩人——因为,上层资源合作利益最大(权贵合作),中层资源竞争利益最大(中产竞争),下层资源抢夺利益最大(底层抢夺)——这都是趋利避害在不同环境下的有效运作。
综上可见,余钱与余闲就是个人创新力与创造力的基础支撑条件——而个人规模化上升到群体、组织或国家层面,余钱余闲的重要性也会非线性地放大,甚至可以决定科学研究与科技研发的能力与进程。
例如,没有研究经费,不给研发时间,就什么高水平与高质量的东西,都不可能创新与创造出来。
那么反向来看,剥夺余钱与余闲,就可以遏制个人、群体、组织与国家的创新力与创造力,只剩下抄袭模仿的粗制滥造,甚至什么都搞不出来。
排列组合从根本上来说,任何产品、服务、理论与思想,都是“基本劳动单元”叠加积累的非线性产物——这个“劳动”就是“思考”,而其过程就是“信息排列组合”。
显然,任何事情都必须要先有信息,无论对错,才后有具体的实践行动,否则都不知道做什么、怎么做,以及为什么做、该不该做。
需要指出的是,体力劳动基本都是对脑力劳动的执行,所以创新创造一般首先会发生在脑力劳动层面,即:先进行信息的排列组合,再驱动物质的排列组合——当然,信息的载体也是物质,信息的排列组合必然有其载体物质的排列组合,如神经网络的连接与通路,但信息的排列组合,主要是消耗脑力(精神能量来自脑细胞)而不是消耗体力(肉体能量来自肌细胞)。
因此,不论是衣服鞋帽,还是汽车飞机,亦或是软件芯片,甚至是定律定理,都只是人类无差别的“通用智能”,对信息无差别的“排列组合”。
而从物理学角度来看,万事万物都是由无差别的基本粒子所构成的,只是大量粒子的排列组合不同,就造就了事物千变万化的结构、属性、功能与形态。
进一步,在更高层级,生物都是由无差别的元素所构成的,基因都是由无差别的碱基所构成的,只是元素与碱基的排列组合不同,就造就了参差多态、错综复杂、高深莫测的生命、本能、智能与意识。
那么同理,人脑对大量信息的排列组合不同,结果就造就了千姿百态的产品、服务、理论与思想——可以说,对抽象信息无差别的排列组合,就是创新与创造无差别的基本操作。
由此可见,任何一个智力正常的人类,经过系统专业的教育培养与刻苦训练,就都可以从事任意行业的创新与创造——也就是进行任意领域的信息排列组合,其包含了颠覆式与渐进式的发现(科学理论)与发明(工程技术)。
然而,至关重要的是,排列组合是一个可叠加积累的非线性过程,即:一步领先步步更领先最终碾压性的超级领先——或说,先发优势会带来赢家通吃的局面。
那么,如何才能“抢滩登陆”,获得排列组合的先发优势呢?
抛开技术细节,显然就是余钱与余闲——因为在不确定性的风险丛林之中,隐藏着巨大的创新与创造的机会及线索,只有承受得起广泛持久的迭代试错,以及大多数大概率的试错失败,并且等得到“天选之人”的泼天运气,才有可能妙手偶得那革命性的排列组合——这将是科学与艺术、科技与人文、工程与设计等一切领域的遥遥领先。
例如,最需要烧钱、耗时、费劲的就是——研发,但最决定成败、地位、生死的也是——研发。
所以,现在的关键变成是,如何才能率先获得余钱与余钱呢?——或说,最初的“第一桶金”从何而来?
第一桶金历史给出的答案是,强盗掠夺到“第一桶金”——这是最符合原始本能的最优解,即:野蛮残暴的强盗行径,却是最简单、最快速、最直接、最有效的“致富手段”。
然而不论如何,只要获得了“第一桶金”,并在此之上普及“余钱余闲”,就能够加速全领域的能量转化与信息迭代,从而在所有领域夺得——资本积累、技术研发、优势扩张、实力碾压。
事实上,西方近代300多年的“发家史”,即从15世纪(地理大发现之初)到19世纪(第二次工业革命之后),就是伴随着全球殖民与财富掠夺,从而获得“巨额资本”,如:通货、土地、市场、资源、劳力、人才、知识与技术,等等。
那么,有了这些“天量快钱”,就可以通过经济运作转化为繁荣富足,然后顺理成章积累出人们的余钱余闲,接着就能够促使人们,在兴趣爱好的指引下——勇于探索并不断深入研发与精进成长,而非被生活困苦所迫——去重复低水平的内卷内耗与拙劣模仿,最后广泛全域的创新创造——就会自然而然地喷涌爆发。
所以抽象来看,正是依靠强盗掠夺的持续吸血,西方才有机会推动并引领了,科学与艺术、科技与人文、工程与设计的快速发展、革新进步、颠覆创新,直至垄断统领——其背后是,要有先决条件才能自主高效的信息排列组合,即有云泥之别的创新创造。
值得指出的是,强盗掠夺并不需要让每个人都拥有余钱余闲,只需要提供适宜优渥的环境条件(包括法律法规),就可以最大化激发出群体的创新力与创造力,结果自然就可以源源不断地涌现出——冒险家、思想家、企业家、发明家、实干家与创新者、创造者、创作者、开拓者、探究者等等,最终就能形成创新创造的——氛围、习惯、文化、精神与信念。
需要强调的是,信息的排列组合,包括了制度的创新创造——但其依然需要余钱余闲,否则不仅没有精力去思考规划制度,就算顶层借鉴设计了制度,也得不到底层的精神认可与有效执行。
显然,这里也有一个“正反馈循环”,即:历史上,西方在强取豪夺之后,就有物质条件去激发思想文化的认知觉醒、提升科技工业的迭代升级、优化法律法规的完善健全,然后就能不断拉大领先优势,其结果又会赢得更多的物质回报,从而形成遥遥领先的鸿沟代差,甚至是“有无之堑”。
简而言之,强取越多就越会豪夺——“会”表示意愿强且更擅长。
接下来,最符合自身利益的策略就是,先进者会极力地美化自己,即对落后者进行宣传洗脑,让他们认为自己的遥遥领先,不是源于掠夺与被掠夺的关系,而是全因先进者代表了唯一正确的“真理”——这是妄图用“思想洗脑术”,去维持永久的“殖民掠夺权”。
值得指出的是,只有拥有足够的“余钱”,才有充足的“宣传经费”,来大力发展远程的“舆论战”(即短期情绪情感引导)与“认知战”(即长期思维思想塑造),否则肯定要优先投资自身发展,而非影响改变他人对自己的认知。
也就是说,没钱只能埋头苦干,结果刚有点起色希望,就可能被一下“忽悠而光”——相比起对抗式的“暴力收割”,这绝对是低成本高回报的“收割杠杆”。
那么试想,如果没有殖民掠夺,就没有先发的天量财富,就没有先发的余钱余闲,就没有先发的创新创造,就没有先发的遥遥领先——那么就只能,模仿跟随、抄袭盗版、低端落后、艰苦追赶、内卷内耗、日夜劳作。
显然,这不是智商、智力、智能、智慧的原因与问题,而是没有处在某个支持创新创造的平台层级之上,以借助乘数(内力)与杠杆(外力)的力量,来发挥施展人类智能相同的思考推理与迭代试错。
所以可见,殖民掠夺到“第一桶金”,才是西方快速崛起的关键与基石,否则就根本没有后续一切的领先与优势——尤其是,革命性的发展与成果,总是会率先出现在拥有余钱余闲,而不是贫穷匮乏之地。
例如,资源短缺就会活在当下(如及时行乐与目光短浅,甚至躺平),资源充足就会寻找意义(如人生意义与宇宙意义,甚至环保)。
例如,资源短缺就会丛林法则,资源充足就会文明法则,前者是弱肉强食地抢资源之战事不断,后者是公平道德地搞发展之合作共赢。
需要警醒的是,地大物博、资源富饶、物产丰富的地方,如果一直被各种明暗手段殖民掠夺,那么就永远只能只有穷困疾苦,并且还会被烙印上没有能力繁荣发展的特质标签——仿佛只有依靠逢迎膜拜换得可怜施舍,才能苟延残喘。
然而,更为不幸的是,由于人性本能的趋利避害与慕强崇拜,西方不仅能够掠夺全球资源(依靠优势地位),还可以虹吸全球人才(依靠优厚条件)——于是对于落后地区来说,没有人才就没有发展,没有人才就没有追赶,没有人才就没有兴盛,没有人才就没有希望,没有人才就没有未来,而这又会加速落后地区的人才流失,最后只得永无天日地被掠夺、榨取与盘剥。
所以讽刺的现实是,被掠夺群体中的人才天才——还会去建设发展掠夺者的文明文化,甚至被掠夺群体中的无知盲从——还会去维护宣扬掠夺者的巧取妙偷。
那么反观东方,没有殖民掠夺、没有泼天外财、没有余钱余闲、没有先发优势、没有捡漏运气,并在西方的各种优势碾压与限制打压之下,依靠自身的坚韧不拔与战略智慧,从最艰苦、最低端、最辛劳、最初级的阶段开始——脚踏实地、稳扎稳打、勤奋务实、步步为营 、聪慧好学、谦虚谨慎、持之以恒、不屈不挠、稳中求进、胸怀大志——最终一步一个脚印走到了现在的快速崛起,创造了经济发展与组织治理的规模奇迹,这也是人类发展史上的文明奇观,可谓是空前绝后的史诗传奇。
事实上,历史总是以思维模式为脉络控制着未来的走向,所以第一桶金可以左右短期发展,但其来源背后的思维模式,却可以决定长期发展——这就像投资行为可以左右短近盈亏,但其决策背后的投资思维,却可以决定长远盈亏。
而客观事实就是,西方从强盗掠夺的历史机遇中,获得了巨大红利与丰厚回报,并以此为根基主宰世界200多年(即从18世纪第一次工业革命开始)——于是胜者为王的权势,令其强盗思维深入精神内核,即:殖民掠夺是底色,吸血收割是本色,制造动乱是出色,洗脑驯化是特色。
不可否认,如果一个思维模式,不仅能令你源源不断地占尽好处,还能让你维系霸权主导世界,那么你就会把这个思维模式,看成是无需质疑的“天命真理”。
但要知道,相比几千年而言,几百年就是短期,甚至只是转瞬即逝——类似于,50年人生中的2年,或50秒闭气中的2秒。
强盗思维形象来说,强盗思维就是——只想抢蛋糕,不愿做蛋糕;只想吞蛋糕,不愿分蛋糕;只想藏蛋糕,不愿竞蛋糕。
那么,由强盗思维所编织的“蛋糕故事”,其核心理念概括起来,即:“我们是天选之人,注定拥有昭昭天命。”
跳出当局者迷的信息茧房,这套叙事思想的实际内核,其实是——想以“人上人”的地位,来无限持续地收割韭菜,既要赚得盆满钵满,又要永远高人一等,还要让人感恩戴德。
而从技术细节来看,强盗思维有诸多定势的“行为模式”,如:伪善双标、阴险狡诈、造谣抹黑;拉帮结派、虚张声势、以己度人、贼喊捉贼;弄虚作假、欺世盗名、畏强凌弱;以及顺风局小人得志张牙舞爪、逆风局一盘散沙一击即溃、崩盘局毫无底线胡作非为。
但不禁要问,为何强盗思维会大行于世?
概括来说,财富吸引人才英才,人才英才建造科技工业,科技工业支撑强盗霸权,强盗霸权掠夺财富——闭环形成,就会积累出对强盗思维的确信与认可,进而发展出对强盗文化的自信与输出,最终“强盗”还会被包装成“文明”(即某种天经地义的秩序),以巩固、加持、推动以上闭环的吸引、建造、支撑与掠夺。
那么,“强盗文明”的包装建构,就有诸多现代化的手段,如:定价权、分配权、铸币权、制裁权、战争权、释经权,等等——这一切的选择权与优先权,就构成了实质性的霸权,其结果就可以无限制地攫取——所谓“正义性”与“正当性”的高利润与高福利。
例如,只要开战就是正义(定义谁是邪恶力量)继而获取战争红利,只要制裁就是正当(定义谁是破坏规则)继而获取商业收益,只要收割就是正确(定义谁是债务危机)继而获取高额套利,即:霸权想要怎样就会怎样,无论怎样都没人敢怎样,主打一个指鹿为马的“强行师出有名”。
事实上,给强盗思维背书的就是霸权的战争机器,给强盗思维续命的就是霸权的资本运作,而强盗思维最终会利用霸权把国家资本化成公司,即:一个强盗思维的国家,就是一个国家形式的公司,其一切行为都是服务资本,其一切目的都是为了暴利搞钱——这是强盗思维与资本及霸权的互利共生,最终三者将会融合为一个的“吸血公司”。
那么,从“吸血公司”的运营角度来看,很多“价值观话术”都会昭然若揭,即:得人才得天下,诱惑全球移民投诚实现美梦的一切价值观演绎,都是为了抢夺人才为己所用,方能不死不休地持续吸血全世界。
结果,那些被笼络洗脑的全球人才之中,自然就会有一些“既得利益者”被彻底同化,即:他们不仅为“吸血公司”的扩张添砖加瓦,还为“吸血公司”的收割辩护背书,甚至能为“吸血公司”的利益数典忘祖——显然,这是局部个体眼下的视角,而非全局整体宏远的视角,所推动的立场抉择。
但为何,只要站队“吸血公司”,就可以获得财富与分享繁荣呢?
从长远得失来看,就会发现这是豢养韭菜,以备后续收割的自保策略——其背后考量是为了应对,内部的经济危机与外部的霸权危机,即:前者需要有人当“血包”,后者需要有人当“炮灰”——而从短期利弊来看,其目的就在于,对内清除产能过剩,对外扶植傀儡代理。
换言之,如果“吸血公司”可以高枕无忧地敲骨吸髓,那么将没人可以获得半点残羹冷炙。
由此可见,投诚“吸血公司”无法成为“真人上人”,只能成为“农场火鸡”,最终会在需要的时候被“无情宰杀”。
而强盗思维的险恶之处,就在于虚构出各种故事与冲突,用来分而治之与拉帮结派,以及美化自己与贬低他人,从而悄无声息地奴化异己,最终以此来实现长久无尽地吸血收割。
至此不禁要问,强盗思维的“第一桶金”,为何能如愿掠夺成功呢?
显然,所有的掠夺最终依靠的都是运气,只有自己创造才能克服外界的不确定性——所以,掠夺可以持续甚至持久,但终究会被不确定性所反噬——而运气使然的突出特点就是,顺风时自命不凡装高贵,逆风时破防耍赖走极端。
综上可见,强盗思维就是以“霸权”来实现“殖民”,如:军事霸权实现军事殖民(武力实现掌控),科技霸权实现科技殖民(制裁实现遏制),经济霸权实现经济殖民(封锁实现孤立),金融霸权实现金融殖民(投机实现收割),文化霸权实现文化殖民(洗脑实现奴役)。
那么有趣的是,“强盗看谁都是强盗,殖民者最害怕被殖民”——这就是强盗思维的致命缺陷,即:不理解怎么分蛋糕决定了蛋糕能做多大(因为不分蛋糕就激发不了,广泛巨大潜在的生产力与创造力)。
从古至今东方文明一直引领世界几千年,只是近代没落了200多年(从“康乾盛世”末期即18世纪中期开始),而在此期间,西方文明借助上述“强盗红利”的助推激发,得以快速崛起并领先世界。
但别忘了,西方崛起领先过程中的一切成果成就,最终都会有掠夺财富的一份功劳效用——这就类似于,依靠杀人越货的原始资本,开创了百年老店、领域冠军、行业巨头、全球垄断,等等。
要知道,以20年一代人来计算(亲代与子代的代差),200多年相当于10多代人,都生活在西方所主导的文明文化之中,同时现存的任何一个人,其寿命都不足以让他亲眼见证或亲身体验,东方所引领的世界秩序——但相对于历史长河来看,200多年又是极其短暂的时期。
事实上,纵观东方王朝的兴衰更替,就会清晰地发现,对于东方文明只要给予时间和平发展,百年之内就会独步天下,而如果战乱纷争,则会一落千丈——如今当下,东方已经和平发展40多年(从1980年开始,平均年经济增长7%到8%之间),也再度来到了复兴崛起的黎明时刻。
那么,短期来看(即几十年),东方崛起是一个意外,但长期来看(即几千年),西方崛起才是一个意外——而意外是不会长久的(即几百年),这就像是股市的波动与泡沫,迟早是要回归其“原本价值”的。
从历史角度来说,你能看到过去多远多深,你就能预测未来多少多准——因为历史是人性与人心的熔炉,所以人类历史的演绎轨迹,就是人类文明的演化韵律,即:未来包含在过去之中。
而从古至今,东方就具有对人性与人心,进行超大规模组织治理的天赋异禀,并且东方群体还是世界上,最勤劳、最强韧、最坚毅、最庞大、最团结、最智慧的悠久共同体——显然结合这两种要素,就可以克服任何苦难、做成任何事情、创造任何奇迹。
因此,西方可以实现的成果成就,给予东方时间,只会多快好省地做得更好——并且不依靠侵略洗劫与殖民掠夺的奠基,而是依靠聪明勤奋与吃苦耐劳的坚忍。
那么,关于“历史运气”,就像“彩票大奖”,可以“改变一时”,却无法“决定一生”。
类似于,因为泼天好运,过上炫富生活、交上名流显贵、登上人生巅峰,从而觉得自己必然是,命定天选之子、拥有绝顶天赋、能够指点江山、甚至号令天下,但实则德不配位、无法厚德载物、终将失去一切。
所以说,我们需要以史为镜与以往鉴来,同时带着统计思维与逻辑思维——去深刻反思与理性求证,西方所主导与宣扬的文明与文化,而不是轻易地被表面事物与话术套路所迷惑,以及盲目地被本能偏差与人性弱点所支配。
事实上,“现在”能够以改变“过去”的形式来掌控“未来”,即:谁掌控了现在,谁就掌控了过去,谁掌控了过去,谁就掌控了未来。
因此,不了解历史就会重蹈覆辙(几乎都是错误),不了解现在就会失去历史(几乎都是正确),而只有了解“正确的历史”,才能够重现“想要的未来”。
跨越五千年的文明东方文明源远流长,5000年的历史文化,起起落落但从未中断,一脉相承的基因与模因一直连绵不绝,穿越时空将我们与最优解始终绑定在一起。
五千年前,我们与古埃及人一样战胜洪水,即:华夏先民治理黄河流域的洪水。四千年前,我们与巴比伦人一样掌握青铜,即:夏朝冶铸各色各样的青铜器具。三千年前,我们与古希腊人一样探索哲学,即:春秋战国百家争鸣的哲学思想。二千年前,我们与古罗马人一样征服四方,即:汉朝南征北击东并西拓的统一。一千年前,我们与阿拉伯人一样创造繁盛,即:宋朝抵达经济文化的世界之巅。今时今日,我们与强盗霸权正在激烈博弈,即:一带一路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可见,5000年来,我们一直坐在人类文明的牌桌上,看着对手一个又一个的崛起再衰亡,虽然我们也曾经历跌宕起伏与生死存亡,但始终屹立不倒的我们,被历史演化的残酷蒸馏所证明——我们就是人类文明的自然选择,并可能率先进入到星际文明。
那么,从过往的历史内涵来看:
东方,是一个伪装成国家的文明;西方,是一个伪装成国家的资本;资本,是一个伪装成文明的强盗。显然,文明是寻求合作共赢与互惠互利,强盗是认定丛林法则与胜者独吞,而科技与工业的力量,是成为文明的工具还是强盗的武器,就看它是被文明思维还是强盗思维所掌握。
事实上,人性亘古不变,历史重复押韵,人类一切的纷争冲突,都可以在东方文明数千年的“曲折经历”中,找到行之有效的“解决方案”,甚至是“终极答案”。
而过去的200多年,只是一小段砥砺淬炼的低谷期——短暂的存在并不一定是合理,更可能是正处在消亡的路途上——历史的完整叙事已经坚实地表明,东方才是人类与文明的夺目明灯——因为我们永远,自强不息、坚韧拼搏、敢于挑战、勇于创新,并且顺境逆境都一往无前坚定如一,又上善若水厚德载物,必会创造不可思议的成就与奇迹!
所以,看清我们的历史、认清我们的文明、理清我们的文化,就可以激活我们的认知觉醒、观念自觉与思想自信——这亦是为人类命运共同体的“硬件环境”,做好精神信念与思维模式的“软件适配”。
那么按图索骥,遥想1000年后,我们应该正在——探索星辰大海,直通宇宙深处,遨游星系奇观。
本能的偏狭与盲目事实上,对于文明文化来说,越是古老越能够万古长青,越是新生越容易方生方死。
这个“寿命规律”来自,风险哲学家、随机性大师、“黑天鹅之父”——纳西姆·塔勒布(Nassim Taleb),在《反脆弱》中,所指出的“林迪效应”(Lindy effect),即:
“对于会自然消亡的事物,生命每增加一天,其预期寿命就会缩短一些。而对于不会自然消亡的事物,生命每增加一天,则可能意味着更长的预期剩余寿命。”
那么,会自然消亡的事物——就如人类与动物,不会自然消亡的事物——就如知识与秩序,包括观点、思想、书籍、公司、技术、程序、制度、体制等。
例如,一本书已经出版发行了40年,就可以预计它再发行40年,然后它又发行了10年,就可以预计它再发行50年。
例如,一个老技术的寿命已有80年,一个新技术的寿命只有10年,就可以预期剩余寿命,老技术将会是新技术的8倍。
显然,文明文化属于不会自然消亡的事物,即:文明文化与其已存活的寿命成正比。
换言之,文明文化不会像人类那样“老化”,而是会越来越“年轻”,即每过一年,只要该文明文化没有消亡,它的预期剩余寿命就会翻番。
对此,塔勒布在《非对称风险》中,解释道:
“「时间」的「林迪效应」,其中包括了两个方面的内容:第一,时间筛掉了脆弱的个体,留下了强韧的个体;第二,那些强韧个体的生命由此得以延长。”
据此来看,东方5000年不消亡的文明文化,就是其超级韧性的一个指标,而正是它的超级韧性与它的当前寿命成正比,即:东方延续至今的文明文化,具有5000年不消亡的超级韧性,使其至少可以再延续5000年。
所以说,新生崛起,新近衰亡,长久留存,长期繁盛——大到国家文明,小到品牌文化,包括科学技术,无不皆是如此。
那么,基于西方近代200多年的短暂崛起,就滋生出“当局者”自命不凡的傲慢自大,或“旁观者”卑躬屈膝的谄媚崇拜,其实都是本能的偏狭与盲目——因为人生不及百年,本能思维很难跳出眼前的“方寸之地”,从超越自身的视野格局,来纵观历史叙事的脉络走向。
这就像说,如果从小到大耳濡目染的都是遥遥领先,那么“领先的是自己”自然就会心高气傲,相反“领先的是别人”大概率就会俯首称臣——但这都是非理性的本能偏差,一旦站得更高看得更远,就会发现自己的无知与盲从。
而在博弈层面,谦冲谦逊是一种长期主义的合作文化(如求同存异与和而不同),这不是短期主义的对抗文化所能够理解与具备的,因为本能思维一直践行的都是短视应激,如:“畏惧威而不怀德,有小礼而无大义”。
最后,从系统视角来看,“好坏优劣”最硬的道理就是“演化”,即:系统有多远的演化历史,系统就有多远的演化未来——而东方的文明系统与文化系统,无疑将会演化出极其意外却又极其合理的引领态势。
冒险与试错的天敌任何“优异成绩”都是有代价的,任何“遥遥领先”都是有原因的,而“创新创造”的核心动作——就是冒险与试错。
然而,冒险需要直面风险,试错需要付出成本,如果不能承受风险与承担成本,就不敢也不能冒险与试错,否则就可能会受损受害,甚至消失灭亡——相反,如果拥有资源财富的安全冗余,就可以勇于冒险与随意试错,而完全不会有(颅内模拟的)“受伤死亡”的恐惧忧虑。
因此,如果一个人,长期处于匮乏环境的逼仄逼迫之中,那么其思想行为与思维模式就会被规训成——不敢冒险、害怕试错、逃避挑战、抗拒未知、厌恶失败,并且这些行为模式还会(通过言传身教与表观遗传)传递给后代——而大范围的匮乏环境,就会造就大范围的匮乏群体,最终形成“匮乏文化”,即:没有创新创造的精神与意识,或说没有冒险试错的资本。
与之相对,富足环境的系统性作用就在于,不仅让人有底气去冒险试错,也让人凭兴趣去冒险试错,更让人有野心去冒险试错,并且还能为冒险试错提供超额回报,于是在富足环境的培育之下,人性内驱的创新力与创造力就会被本能地强力激发,最后再在从众攀比的动机加持下,群体冒险试错的偏好,就演变成了创新创造的文化。
例如,叛逆是富裕阶层的特权,而离经叛道是通往智慧宫殿的必经之路。
由此可见,匮乏才是冒险与试错的天敌——这是针对恶劣环境演化出的最优解,即:不创新只模仿,不创造只仿制。
换言之,文化也是适应环境的结果,环境不准许,就没有这种文化的可留存性,即:先有容错环境,才有宽容文化——而不是,宽容失败造就容错实力,这是因果倒置。
那么显然,随着东方崛起带来的繁荣富强,全民冒险试错的偏好——就会越来越强,全民创新创造的文化——就会越来越盛。
不过,要彻底改变近百年积习难改的“匮乏思维”,必然需要几代人数十年的时间过程,去重塑群体的思维定势——这其实是在创建富裕富足的成长环境,否则没有余闲余钱,世世代代代都不可能有创新思维与创新意识。
而回顾过去的经济发展,相对短短40多年,东方崛起可谓是眨眼之间呼啸而过,并且还是“和平崛起”——由此可以相信,尽管我们目前仍处在,创新创造的追赶突破阶段,但未来则必将会,在此起彼伏的创新创造中登顶王座。
事实上,高创新与高创造的背后,定要有高利润与高福利的支撑——而西方通过近代的先发优势,得以快速全面地牢牢霸占,“高端创新创造”与“高额利润福利”的增强回路,结果自然就能够在各个领域,一飞冲天地一骑绝尘。
但东方的逆袭,就是能够在低利润与低福利的条件下,一边疯狂学习、一边拼命研发、一面疯狂制造、一面拼命迭代,将劣势缩小、将优势扩大、将细节做好、将质量提高,最后在无声处听惊雷、在黑暗中见光亮、在微小处听宏愿、在平凡中见伟大。
是的,匮乏是创新与创造的天敌,但东方总有人会“负大重仍前行”——所以,不是东方文明突然崛起,而是东方文明再次崛起。
科学革命与工业革命首先,为何科学革命起源于西方文明?
从源头来看,其关键原因就在于——神学与辩论。
因为,神学引出了一种特殊的思维方式,即:“不实用的抽象”——这开启了一个“远离现实”的思考方向,并“以上帝之名”指引智力过剩的人,去抽象想象现实事物的背后运作,从而各种论证上帝的存在与显灵,并且信仰越虔诚,思维就越抽象——其结果就培育了抽象思维。
另一方面,思索未知在实际情境中,可能并不是出于好奇心对答案的渴求,而是来自辩论中的激素刺激,即:为了赢得辩论,必须绞尽脑汁地思考,只有给出逻辑清晰的推理,才有可能征服他人——其结果就训练了逻辑思维。
那么,神学与辩论的人文环境,经过长期(几百上千年)的培育抽象思维与训练逻辑思维,自然就会塑造出“思维突变者”,令他们产生“理性觉醒”,即智能思维觉察到本能思维,而这些“觉醒者”的发展壮大与聚集交流,最终就为科学革命奠定了基础与基石。
需要指出的是,理性思维是在抽象逻辑的基础上进行推理,科学思维是在理性思维的基础上进行实证(包括观察、实验与验证),科学研究是在科学思维基础上进行实践(包括系统化、专业化与规范化)。
而从古至今,无论是“智力过剩”还是“理性觉醒”的人,都是极少数群体,但他们的理性思维与理性思想,却可以通过信息媒介广泛传播,从而使得更多人产生“理性思考”,最后激发社会性的“科学革命”,即:使用理性思维追求科学认知——其特点是,相信科学但保留怀疑并敢于质疑。
可见,神学与辩论的“科学效用”,只是给少数“智能变异者”提供了方向与路径,而对于大众只有源自本能的盲从与偏执。
事实上,现在人们依然会因为信仰与争论而进行理性思考——如为了某个信仰而进行科学探究,为了某个争论而进行科学论证——这两者似乎是,人类智能演化出理性思维的“感性开关”。
然而有趣的是,抽象逻辑并没有直接产生科学,而是先产生了哲学,再从哲学分离出了科学——这是从形而上学(哲学)到形而下学(科学)的过程,其中的“形”就是“自然”,即:哲学是研究自然事物的本质与意义,科学是研究自然事物的本身与效用——所以,哲学只需要抽象逻辑,但科学还需要实验证明,而无法被验证的科学假说,就可以被归为哲学信仰。
换言之,西方的神学与科学之间需要哲学做过渡。
原因就在于,神学想象的是超自然事物,其可以作为所有自然事物的本质与意义,只不过神学孕育了抽象逻辑,而抽象逻辑激发了理性,接着理性偏离神学之后,就开始寻找符合逻辑的本质与意义(而不是超自然的解释与故事),于是就逐渐发展出了哲学,而哲学融入实证,就会更加严谨可信,这是理性对精神秩序的内在要求,其结果就逐步发展出了科学。
同时另一个方向,如果哲学放弃实证,转而进入纯粹逻辑(抽象到不对应现实),就可以得到严格证明(自然事物无法都得到实证),这是理性对精神秩序的极端追求,其结果就渐渐发展出了数学。
所以可见,从神学到哲学,再从哲学到科学与数学,接着数学又成为科学的工具,最后致使点燃科学革命——就通过抽象逻辑所激发的理性,渐次构建出了一条人类智能的崛起之路。
但注意,神学不仅仅是信仰,它还需要“虔诚的抽象”与“捍卫的逻辑”,以及具有广袤的辐射范围,从而可以让极少数的智力精英,接触到抽象逻辑并沉迷于理性思考。
另外,宗教与神学的区别就在于,前者是对信仰的实践体验,后者是对信仰的思辨阐释,即后者是对前者的“逻辑论证”。
可是然而,为什么东方哲学没有促成系统性地科学探索呢?
原因就在于,东方哲学没有源于神学的“抽象熏陶”,所以更加趋于“具体实用”,即:更多思考探究人性人心与人际关系——显然,操控人性人心与把握人际关系,具有极大的“现实利益”,其意味着话语权、领导力与权威性。
事实上,东方文化自古就一直更注重实用性,即崇尚实用主义持有实用精神,所以发明了很多实用技术,但科学探索需要的是远离现实的抽象性,并且在科学革命之前,科学探索几乎就没有什么实用价值,只有神学价值(即彰显神力解释神迹的信仰意义)以及精神价值(即满足好奇获得新知的智力愉悦),因此其难以在东方土壤中落地生根,更不要说开花结果了(即构建系统形式的抽象逻辑)。
其次,为何工业革命发源于西方文明?
从过程来看,其关键要素就在于——压力与技术。
因为,当持续的环境压力给到所有人后,上层就会搞制度变革与观念变革创造希望,下层就会搞技术变革与组织变革追逐希望,即:
制度与观念让渡社会利益,激励了发明家与企业家的名利希望(依靠人性的虚荣与贪婪),前者搞技术创新(依靠专利制度与创新观念),后者搞组织创新(依靠公司制度与创业观念),两者结合就推动了生产变革与市场变革,最后各方各层的深度变革(即制度、观念、技术、组织、生产、市场),在系统化运作与工程化手段的综合协作下,就自发引爆了社会性的工业革命。
那么,这里源源不断的环境压力,其实是“地缘压力”,即西方“地缘破碎”导致的大乱斗(激发军备竞赛与经济竞争),而技术突破实现工业应用的理论思想,即西方科学革命厚积薄发的发展观(机械因果)与方法论(实证改进)。
所以,从历史轨迹来看,东方统一集权的安逸(缺少压力、抽象、辩论),以及科学思维的匮乏,必然无法支撑工业革命的爆发,甚至还存在自顶向下的抑制力量——而在面对西方工业化的强大压力时,由于根深蒂固的路径依赖,因此走向的是“崩塌”,而不是“成长”。
最后,东方文明从科学与工业的落后中,反思吸取了什么教训?
其一,以前追求实用性技术,现在也追求抽象性科学,更追求实用性科技,即:将科学落地为科技,将科技应用为技术,将技术扩展为工程——以及将工程规模为工业,将工业拓充为产业。
其二,伟大不能被设计,创新创造是自下而上的自由组合与随机涌现,让听得见炮火的人去迭代试错。
其三,东方自古的哲学智慧,造就了成熟丰富的战略与谋略——如《论语》、《道德经》、《孙子兵法》、《吴子兵法》等——将这些融入政治治理、商业管理与创新创造之中,就是宏观一盘大棋地制定战略布局,微观动心忍性地推动谋略执行。
惊心动魄的是,东方文明在吸收了科学思维之后,历经千难万苦将科学、科技、技术、工程、工业、产业连成了一条线,即“全产业链”,而这是一条路径,通向了“弯道超车”后的文明复兴。
那么未来可期,东方顺势而为,决胜于千里之外,不战而屈人之兵,重回世界之巅。
思想钢印与认知枷锁事实上,我们从小就被西方产品与西方文化,刻上了思想钢印,钳上了认知枷锁,却浑然不知又自以为然。
显然,如果从小使用的西方产品都更“先进”,如果从小接触的西方文化都更“领先”,如果西方产品长期就是“高端”的代名词,如果西方文化长期就是“高级”的代言人——那么,你很大概率就会习以为常地认为,西方文明就是优质、优秀、优越、优胜的“美好”又“强大”,并且还可能心心念念且不容置疑。
例如,很多人的认知与观念仍停留在,什么都是西方进口的好,西方原装进口的最好,以及只有西方的品牌才能昂贵、只有西方的奢侈才是富有、只有西方的科技才会突破,甚至什么结论都是西方的更权威、什么理念都是西方的更科学、什么叙事都是西方的更真实,仿佛西方的标准就是宇宙唯一的真理,等等。
其实这些,与嫌贫爱富、趋炎附势、阿谀逢迎、利令智昏等一样普遍常见,本质上都是一种本能慕强。
但就如前文所述,西方现代化的超前成果,其最大最基础的两个优势变量,就是第一桶金与全球霸权——前者是殖民掠夺获得先发优势,后者吸血收割推动优势累加,否则一切都是无源之水与无本之木——这需要超越本能思维的视角,才能看见并看清。
因此,在过往的发展历程中,不是我们只会抄袭模仿没创意,不是我们想要粗制滥造不创新——而是被掠夺、吸血、收割、打压、制裁、卡脖子,根本上没有余钱余闲,何来兴趣热爱,剩下的就只有内卷再卷,一条路走向卷王之王,或者就只能躺平等死。
然而时过境迁,如今沧海桑田,从文明观瞻来看——世界格局正在发生底层逻辑的范式转移,其态势已然昭然若揭,即:东方的复兴崛起。
不过,抛开独立思考与信息茧房的认知障碍,尽管百年大变局呼啸而来,但几十年深入人心的本能慕强,还在劫持思想架构与思维模式抗拒转向,甚至我们已经在各方面都强大起来,却仍有很多人在不假思索地崇洋媚外,以及部分人在不遗余力地奴颜婢膝。
这就类似于,一只小象从小就被铁链拴住,等到长成了一只大象,此时可以轻易挣脱铁链,却也不会有尝试挣脱的念头,因为这“铁链”是从小就被植入的潜意识的“牢笼”。
需要指出的是,崇洋媚外关键不在于使用西方产品、认同西方文化、赞许西方成就等,而在于心智模型中写死了“信仰西方”,即:只有西方的才是最好的,仅有西方的才是正确的,唯有西方的才是美好的,独有西方的才是未来的——这是典型本能的无知盲从与偏见盲目,让人无法客观地看清现实与自我发展。
所以,我们不仅仅需要在文明上复兴崛起,也更需要在文化上自觉觉醒——首当其冲的便是,祛魅西方文化的滤镜与光环,抵御西方价值观的诱惑与引导,同时建立自身的文化自信,培养自有的东方价值观。
例如,不再围绕着,西方文化的渗透输入,来思考、娱乐、表达、抒情、总结、过活——说白了,这其实是文化殖民的前奏与基调。
事实上,帝国的崩塌与霸权的陨落,最先开始的就是文化价值观,最后完成的也是文化价值观——前者是觉醒,后者是淘汰。
不可否认,西方文化繁荣强盛了几百年,相对于一个人短暂的生命周期,自然会体验到其自信的魅惑,但纵观辉煌灿烂了几千年的东方文化,必然就会体验到其恢宏的传奇。
那么,需要警惕的是:破坏历史,就会破坏传承,破坏传承,就会破坏思想,破坏思想,就会破坏价值,破坏价值,就会破坏文明——继而没有过去就没有未来,结局就是沦为鱼肉任人宰割,甚至低三下四惨不忍睹。
因此现在,我们每个人的文化自觉与文化觉醒,以及突破西方所编织的思想钢印与认知枷锁,都不仅仅是为了我们自己,更是东方文明复兴进程的一部分——这即是所谓的“融入比你更宏大得多的事物”。
所以,文化殖民必须消弭,文化霸权必须祛魅,这是我们实现创新创造与富足富强的必由之路。
压力痛苦与必经之路演化的逻辑就是,没有压力就没有动力,所谓死线就是生产力、死期就是推动力、死亡就是演化力。
而压力会带来痛苦,痛苦来自于瓶颈,“穿越瓶颈”就是成长的唯一途径,即:将瓶颈转化为挑战,将痛苦转化为专注,将压力转化为斗志,就是通往心流的妙门,沉浸其中便是成长的旅途。
可以说,有些人是行动推动智力的精进,有些人是智力推动行动的实践,但惊世之作无论是谁,都要经历漫长的痛苦与磨难,才有可能创新并创造出。
所谓“自然”来自于“不自然”——那些“行云流水”的背后是不为人知的“刻意练习”,“刻意练习”的过程是如影随形的“压力痛苦”。
因此,西方的限制、打压、制裁与卡脖子,是非常好的“妙事”甚至妙到毫巅,否则在现有格局下,东方永远都不可能真正的觉醒与崛起。
具体而言,由于西方近代的全面领先,致使东方长期处于亦步亦趋的跟随状态,久而久之就不可避免地塑造了——凡事模仿借鉴的思维定势,并且越是高端越是复杂的领域,就是越是积重难返的路径依赖。
那么,如何才能彻底重塑我们的思维模式,继而开启自我觉醒与自我成长的认知,进而走上自我实现与自我成就的道路?
显然,仅有勤奋努力是远远不够的,再有余钱余闲也是力不从心的,还有兴趣热爱也是短期无助的——唯有压力之下必有突变,压力之下必有出路,压力之下必有痛苦,即没有痛苦就没有质变,这才是立竿见影的。
所以,要么在痛苦中崛起,要么在痛苦中平庸——成功的反义词,不是失败,而是平庸,即:躺平死心安于平庸才是真正的失败。
由此来看,西方为了遏制东方的崛起,所阴谋诡计的一切打压制裁,其实是一个转折点、一个压力源、一个试金石、一个真契机——能够让东方破釜沉舟、孤注一掷、背水一战,以致置之死地而后生,最终逼迫出无限潜能,并完成精神架构的底层重塑。
事实上,只有生存环境的选择压力给到,必须全力创新才能出结果时,我们才会彻底走向创新创造的道路,这也是登顶及之后的唯一选项——如今已经来到了,注定要体验这个“创新压力”的阶段。
因此现在,其实正走在最有利、最正确、最必要的历史进程之上——没有西方竭尽全力的阻碍阻挠,东方的思维就会依然停留在“赚快钱”的幻觉中,东方的思想就会仍然停留在“屈辱史”的阴影中,东方的精神就会一直无法真正的“站起来”。
换言之,你要想复兴崛起,你就要创新创造,你就要承受压力,你就要感受痛苦,你就要在黑暗中超越瓶颈——否则,你就没有资格复兴崛起,也永远无法复兴崛起。
所以说,西方歇斯底里的围堵打压,从局部短近视角来看,是我们振翅高飞的绊脚石,但从全局长远视角来看,却是我们一飞冲天的垫脚石。
多年之后回忆过往,我们还会感谢西方所疯狂遏制的一切——因为,这是釜底抽薪般的“压力助推”,这是必经之路上的“压力重构”——显然,只有在惊人绝境之中才有惊天转机,只有在惊人逆境之中才有惊天逆袭。
最优解算法在没有出路的地方找到出路,在没有条件的地方创造条件,在没有机会的地方发现机会,在没有可能的地方实现可能,这就是咱们文明的底色。
我们一向以礼相待,并总是后发制人,同时还留有足够的延迟冗余,以及给予机会去调整纠错,且始终尽力释放善意——在博弈算法里,这属于“一报还一报法则”,也就是:
首先,在初次接触之时,使用“黄金法则”,即:我想让别人怎么对我,我就怎么对别人;然后,根据对方的反馈,使用“黄铜法则”,即:别人怎么对我,我就怎么对别人;最后,为了获得最优解,使用“宽恕法则”,即:别人背叛背刺,仍可能原谅,从而再次促成合作;而在计算机模拟中,这是演化优势最大的“生存法则”,其生存数量与质量优于其它所有算法——因为,它的核心是想方设法地寻求“合作共赢”,而不是极尽所能地寻求“对抗多输”。
显然,全宇宙的——数学定理、自然规律、物理定律、科学原理,都是一样的,西方利用先发优势进行了广泛深入的探索,我们后发全面地跟进、学习、领会与掌握,就是极其正确合理的最优选择。
客观上,西方发现了很多科学理论与发明了很多工程技术,并编纂了大量理论知识与技术技巧的阐释著作,只有将这些已有的系统性信息融会贯通,然后在此之上进行创新创造,才是弯道超车的“最快捷径”。
那么,在任何时候,学习都是智能行为,慕强都是本能行为——强大先进自有历史因素的机缘巧合,想法办学习研究并突破超越就是了——如果产生了慕强崇拜的心理,则就属于智人部落中的原始思维,是极其非理性的本能偏差,非常不利于自身的生存发展。
历史已经证明,文明的演进,只需要科学思维追寻科学逻辑,并在科学方法下自由地探索实践——剩下的只是时间与运气的技术细节,最终一切都会自发涌现。
要知道,超越已有信息的方式就是排列组合,即:没有原创只有组合,前所未有的组合就是原创,亦是创新与创造。
例如,任何产品都可以看到过往的技术,任何作品都可以看到过往的风格,其中有多少惊世骇俗的创新创造,就看有多少独一无二的排列组合——如果与从前彻底完全不同,则说明在每个“单元组件”上,都进行了不同以往的“排列组合”。
因此,已有的发现发明,就算不被这些人创新创造,也会被那些人创新创造,无非就是信息无差别的排列组合,而一旦发现发明,除非无法获得,就没必要再去重新重复地排列组合,并且也只有在此之上,才是现实意义上的创新创造。
那么,一个关键点在于,科学技术与思想文化是完全不同的,前者有标准答案与最优解,后者有多样性且没有唯一正确,尤其是价值观与意识形态,没有最好只有更适合,即:匹配自身系统逐渐演化出的才是最适合自己的。
所以我们需要,将科学与政治分离、技术与价值观分离、科技与意识形态分离、工程与思想观念分离——在更本质的层面上,这是基因与模因、本能与智能的课题分离——这需要持有“工具思维”,即:剔除“情绪价值”洞若观火,专注“工具价值”善假于物。
换言之,我们需要克服基因本能的操控,如情绪反应与本能思维,防止失去判断力、分辨力与洞察力,并在模因智能的主导下,积极拥抱自由开放、兼收并蓄与博采众长,从而自信又清醒地构建发展,我们自主的科学技术与独特的文明文化。
事实上,在实践摸索中实事求是地迭代试错,并面对现实、接受现实、研究现实、理解现实、应对现实、掌握现实、最后超越现实——就是我们所践行的“务实算法”,而它让我们学会欣赏所有现实的美妙与残酷,且最终推动我们渐进逼近文明演化的“最优解”。
所以,演化所趋——从科学到艺术、从科技到人文、从工程到设计的尖端领域,我们正奋斗在从突破到超越的征途之上。
非线性演化按照非线性的演化规律,发展是非线性的,追赶也是非线性的,即:看起来很大的差距,但实际上只相差几个“质变点”,也就是几个“弯道”的距离,甚至一个“质变弯道”就是远远落后与遥遥领先的区别。
例如,睡莲在水面的覆盖面积,每天能生长一倍,如果在一个湖泊中的睡莲,需要100天可以覆盖整个湖泊,那么覆盖半个湖泊的时候,是第几天?——答案是第99天,即用了99天覆盖了湖面的一半,然后仅用了一天就覆盖了另一半,这就是非线性的变化趋势。
例如,工业化就是一个“质变屏障”——“实现工业化”与“没有工业化”之间,两者的观感与观瞻,似乎有天壤云泥之别,但实际上只相差一个“工业化效用”。
那么,都是基本信息无差别的排列组合,无论是投影到群体还是个人:如果处在上升期就是——非线性的崛起,如果处在下降期就是——非线性的衰落,甚至可能是——非线性的崩溃与解体。
可是,如何才能判断,自身处在上升期亦或下降期呢?
从演化角度来看,人类文明正在走向“人类命运共同体”的时间进程中,并将会以非线性的速度来演进——所以,符合这个潮流的就在上升期,相反逆行的自然就在下降期,并且其上升或下降的演变速度,要比我们所有人想象的都要快得多。
回归平均值世间万物的演化,都在趋向“回归均值”,这是堪比万有引力的“演化力”,即:短期的波动回归长期的平均——其理论基础就是“大数定律”,其从概率分布角度,揭示了随机变量的回归方向。
换言之,大数定律意味着——局部的随机性终将回归整体的确定性,而回归均值表明——偶然的事物终将走向必然的结局。
那么,从文明尺度来看,东方偶然的衰落定会回归必然的崛起,这是几千年的大数定律所主导的回归均值,即:我们的伟大复兴。
显然,单极化的分而治之(如塑造假想敌),其回归的“平均值”是——动乱冲突的对抗,多极化的独立自主(如倡导找共识),其回归的“平均值”是——共同发展的平衡。
不可否认,合作共赢(而非对抗多输)与互惠互利(而非勾心斗角),是演化留给文明通向未来的“狭窄路径”——任何偏离,都可能将人类推向无尽的苦难与灾难。
事实上,全世界都不约而同地翘首以盼着,全人类的合作共赢与互惠互利,从而实现所有人共享的繁荣富强与安居乐业,这其实就是践行“人类命运共同体”的新秩序。
可以想象的未来,强盗都只会出现在历史与故事之中,因为人类命运共同体容不下他们“破坏性”的存在。
而只有消除强盗霸权,才可能实现全地球的政通人和与长治久安,并向着全宇宙探索进发——否则,地球打到冒烟、世界打到毁灭、人类打到灭绝,也不无可能。
那么,从演化逻辑来看,要想彻底消除强盗思维,就需要让强盗行径,得不到一点“正反馈好处”——不然,强盗就会一直“兢兢业业”无休止地掠夺下去。
但未来无须担心,因为百年之“未有大变局”,就是千年之“回归平均值”的开端。
两条逻辑链根据前文论述,有两条逻辑链,即:
第一条,要想创新创造 => 需要自由自主 => 需要试错成本 => 需要余闲余钱 => 需要利润福利 => 需要先发优势 => 需要原始积累;第二条,要想工业革命 => 需要社会系统 => 需要科学思维 => 需要科学革命 => 需要理性觉醒 => 需要神学辩论 => 需要文化随机。当然,前后逻辑关系中还有其它大量的复杂因素,在共同维系着逻辑链的相互作用,这里只是主要关键的基础要素。
而在历史上,这两条线的“交接点”,就是殖民掠夺,即:原始积累最快速的手段就是殖民掠夺,于是殖民掠夺(通过资本扩张)促成了工业革命的发生,同时工业革命又(通过科技领先)推动了殖民掠夺的延续。
那么现在可见,只要慢慢创造出全民的余闲余钱,就会渐渐涌现出全民的创新创造,但这需要时间与过程,无法一蹴而就——因为通常情况下,一个人只要有了余闲余钱,他就会自己探索出感兴趣与使命感的方向,接着自发充满热情与激情地去创新创造——否则,他就会被无聊所吞噬,得不到片刻的安宁。
而在群体层面,得人才得天下,人才聚集在哪里,哪里就可以创新创造——但大量人才不仅需要余闲余钱,还需要庞大风险投资的支持。
所以粗略地看,个人创新创造与“人均国内生产总值”正相关,群体创新创造与“国内生产总值”正相关——也就是说,人均GDP(Gross Domestic Product)与GDP在某种程度上,是衡量创新创造的一个关键指标。
然而,生产总值与创新创造容易形成循环依赖,即:前者需要后者,后者需要前者,两者都有则循环增强——否则,就会形成相互依赖的两因素难题,就如“是先有鸡还是先有蛋”。
事实上,能够偶然获得生产总值或创新创造,历史上都需要运气的暗中推动,如机缘巧合(意外性不可预测)与因缘际会(复杂性不可计算)——就像随机突变与联合效用,可以让“非鸡蛋”孵化出“第一只鸡”。
因此,最终我们需要的其实是运气,而获得运气,就需要“苟下去”,即:只要时间足够久运气就一定会到来——或说,只要坚持不下牌桌就一定是最后的赢家。
幸运的是,坚持、坚韧、坚强、坚忍——是我们的基因本能与模因智能。
结语自私的基因产生了人类,无私的模因产生了文明,前者构建了人类本能,后者构建人类智能。
人类文明就是人类利益最大化的秩序,包括了物质秩序与精神秩序,而构建文明秩序的难度与挑战就在于,它需要用智能战胜一部分本能,来满足另一部分本能,从而实现人类体验的最优解。
可以说,人都装配了几乎相同的基因硬件,但装载的模因软件却截然不同——而模因就是“文化基因”,也就是文化信息的基本单元。
类比来看,文化即是由模因编写的“操作系统”,心智运作即是由文化系统所调度的“运行程序”——心智混合了本能与智能,主导了思维、思想、认知、观念等运作——于是,文化通过对精神秩序的管理,来影响人类本能与人类智能的博弈,从而就左右了文明演化的进程。
可见,在微观文化是人类心智的“调度器”,在宏观文化是人类文明的“管理器”,其本身由历史文明所塑造,即:文明塑造了文化,文化构建了文明。
这就像,企业文化决定了员工的工作心态与企业的未来愿景,而企业文化又取决于其创始人所在的文明环境。
那么,东方文明所淬炼的东方文化,已经萃取推导出了世界秩序的新图景,即:“百年大变局”就是回归平均值,“人类命运共同体”就是最优解算法,中间的过程就是“一带一路”——其包括辐射全球的“陆上丝绸之路”与“海上丝绸之路”以及“数字丝绸之路”。
事实上,一旦意识到东方文明的历史与未来,就会有祛魅超越的强烈执念——很多事情,是否有不同的叙事、诠释、选择与实现,这是一个值得深思的问题。
从统计思维的宏观视角来看,群体不是每一个人,但系统演化是被群所体推动的,文明与文化皆是如此。